起来烧了壶水,懒洋洋地给茶碗换上了提防的瓜片,便重拾起韵文集读了起来
不觉中昂首,广州的天际果然下起了雨,要不是看书看累了想瞭望远处才发见不了呢!这雨极细,可比科学书录上所说的分子,我敢说这雨即是跟春雨比起精巧来也涓滴不差,渐渐地,它长长了,形成丝状,仍旧那么细瘦
您是平等的一个会员,这里没有至高无上的皇帝,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没有至高无上的“大师”
如果您要显示您在社会中的地位,这里恐怕不是合适的地方
请您以平等的心态对待每一个发贴的朋友,对他们给以必要的可能的指点,而不是漠然视之或动辙批判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再强调“有容乃大”
当您的学力达到了能蹬下来以平视的眼光注视小孩子同他说话时,您才有可能进入大师的行列
终身写尽无穷意,不言春雪人生短,美的货色总能感动咱们的心,总能使使咱们得人生变得越发壮美
(刘小宁)
曾经和他在林业部门共事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厚道和他的沉默、孤独
浏览过他数十万字的文学作品后,我愕然地发现,一颗至真至善至美的心真正孤独沉默的所在
他其实不曾孤独,不曾沉默,他无时不在关注人类生存的艰辛和生死的莫测(《草乌》,载《林业文坛》1992•3),他常常思考美与丑的较量以及一种坚韧的生存状态(《那林中的小屋》,载《北极光》1990•2)
在《怪梦》(载《滇池》1987•7)中,他就开始苦苦地思索生之痛,生之难,生之怪;在《病症》(载《青年作家》,1989•5),他甚至在艰难地破译存在主义哲学的某些重大命题;在《黑胡》(中篇小说,载《民族文学》1993•1)中,他在揭示一种沉重的文化负面与时代的可怕冲突;在《丑女》(载《百花园》1989•10)、《飘逝的冷杉林》(载《边疆文学》1995•6)……等篇什中,我们窥探到了作者沉默思索的力度和孤独开掘的深度
在最近的几年中,他在《岁月》、《满族文学》及一些报纸副刊上依然不间断地发表作品,继续着他三十年前的那个透明的梦
老彭和小林的风气鲜明各别
老彭是横冲直闯,径直跨过大门、二门,而后冲进书屋;小林也直闯大门、二门,然而在里门外停下,敲门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