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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步行道路而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多彩的画面
那深棕色独具土家属廊檐斗拱的吊脚竹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
溪谷两岸,林木葱茏,幽篁动摇,斑驳陆离苍桑的龙进溪桥超过其上,桥下一湾碧水,绿如蓝
静静泊在那儿的小渔船上,一位土家属幺妹站立船头,红衣红伞,头戴缀满银饰吊坠的高高的圆形帽子,那风儿一吹,银铃叮咚,犹如一曲幽美的噪音;那风儿一吹,小舟轻摇,帆船绰绰
岸边的大料亭台,有位衣袂飘飘的白衣妙龄,正手把横笛沉醉在本人如画的寰球中,也让鹄立乌蓬船头的红衣幺妹忘情地聆听那荡漾的笛声此情此景,我模糊误入仙山神界了,从来这边是最著名的新景点邀月亭
邀月亭,假如在月夜,我亦能像诗圣李白看着从峡谷间升起的月球,妙句频来:碰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里使用的是心理学中提到的亲密关系,但不合适
再加上阿谷对小宁的无声关怀,每一夜的凉意与温暖,每一次偶然相遇的喜悦与激动
这种亲密关系使我无法形容他们是异性的普通朋友
也许在我们的旁观者眼中,他们两个已经跨越了朋友的界限,开始了一场地下恋情
也许这只是开始,我不想公开
你对我说你已经承受不住了,我感觉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确实不该把两个人的担子都卸在你一个人的肩头,不,确切地说是三个人的担子
我是那么地自私,只想做一个悠闲的女人,一个只需要煮饭和写字的女人,但是我没有想过,当我把生活的担子卸下,你却不得不无奈地扛起,而你已经没有那种力量了
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份担子交给你,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扛起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所以,当我明白了,我知道我得将它接过来,重新扛到自己的肩上,即使它会压得我从此再也没有力气写字
想起写字,我真的很惭愧
我总是不能够象自己期望的那样,只靠着写字就能够生活
不,我其实是一直都要靠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谋生,可是我却那么地喜欢文字
人老是在悲伤的功夫,梦想着尘世喧闹的尽处,探求一无人的山谷,筑造起一座草舍蜗居,耕耘几亩薄地,豢养几只鸡鸭,品着新颖的闲茶,透气着幽静的气氛,望着苍翠幽美的山川,悠然自得
皎洁的月底,那簇拥着的一团团、一串串的粉红多披了一层淡淡的乳白;小朵小朵的樱花含蓄地露出润红的小脸,如处女发出的羞涩的光辉,在轻柔的风的爱抚里,温柔地低一低头,又微微地转过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