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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水镜子花看不到我,只有我可以在水镜子上看到我的每一个人
是来接我的,不放心我,对吧,我骄傲地笑着,一种被人牵挂的幸福把我瞬间陶醉了
快上班了,老公衬衣的扣子掉了,看他着急的样子,我找来针线,很贤惠的为他订纽扣
那一刻,老公似乎也很得意,也许他在想,他的老婆不但喜欢笔墨诗词,家务活都拿得起、放得下
好了,订好了,我得意的递给他
等我走进卧室,老公正对我怒目而视,一字一顿地说:春华,我娶你有啥用啊,连个扣子也不会订,只是一身从头顶到脚底的毛病
原来订纽扣不能太紧,而我怕掉,狠命地定了几针,老公怎么也扣不上
我委屈得大哭一场,等他走了,自己想着就又哈哈大笑起来,仍然看我的张爱玲
道边的甘蔗在冬日的暖阳里伫立着,整齐的林立,仿佛乡村里经冬之后却愈发生动的风景
荞麦红红的茎杆燃烧成一片火——在风中摇曳的火,我不明白为何贫瘠的土地上总会生长荞麦
也许就像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吧,他们知道贫瘠的全部含义,但他们善于用皲裂的脚板来对付贫瘠一样
/> 等 文/段成仁 星期六我们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岳父已经到昆明拖洋芋种去了
岳母说,叫他不要去,他不听
昨天就去了
我很清楚岳母不让他去的原因
岳父太随和了,比如,他在岳母的鱼摊上,有熟人来买鱼,他就会捞起一条大鱼,说拿去,不要开钱了;或者,有人不够几毛钱,他就说,算了算了,下次再拿
有时弄得岳母一脸尴尬
岳父是六十岁的人了,他不会不知道,二十吨洋芋种,还算一笔不小的生意
听到他就这样去了,我当时也只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并没有想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早上我吃了早点进来,隐约听见妻子正在说什么“乙肝”,我问什么乙肝,岳母目光在躲藏
妻子说,前几天防疫站的人来考核营业执照,查出爹患有乙肝
我的头轰的一声,觉得房子在转
半天,我才憋出一句:确诊么?妻子说,爹不信,他又到医院里去查……之后,一片沉寂
岳父今年六十岁,但饭量依然很好,身体一直很健硕
搬玉米袋,翻酒缸,上蒸下蒸,喂猪,挑粪,虎虎地划柴,干起活来的劲头,一般年轻人都望尘莫及
可谁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关于岳父的事像埋在土里的石头,冲洗掉泥沙后,渐渐显出它原来的样子来
初见岳父是在一九九六年,那年我正上大一,我和现在的妻子一起回家,我顺便去拜访未来的岳父
当时,我正处于一种煎熬之中,因为我听说,下关和昆明的亲戚正在给我妻子多处提亲,所以,当我见了岳父,心里也并没有多热乎
想不到岳父却对我极其热情
说我文静,说我有坝区人没有的朴实;他还说,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当老师,如果当了老师,是可以教出好学生来的
又说起自己也代过几年的课,后来分了家,才不得不辞了代课来养鱼
甚至说,怕是谁安排你来接替我吧
我不是憨人,我听得出岳父说里的意思
临走时,我就去买了了点水果给八十多岁的奶奶送去
现在想想,我是失尽了礼了! 后来,岳父顶住了来自下关和昆明的压力——为了我,我和妻子才最终得以在一块
岳父把我们的生活与感情都考虑进去了
我很爱车,岳父也爱车
他订了两种杂志:一种是《车与人》,一种是《汽车驾驶与维修》,这两种杂志扔在鱼塘边的窝蓬里有些不和谐,但岳父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我每次去鱼塘边,干完活,就问,你的书呢?他就从枕头下边抽出杂志来
我的习惯是先翻到中封,因为那里有名车摄影,法拉利,克莱勒斯,劳斯莱斯,林肯,道吉……在水光车影中,一两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我就想,爱车实际是对自由的一种向往
岳父不常出门,这次,莫非……我不敢往下想
岳父没有带电话去,岳母说他嫌漫游费太贵了
于是我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我又想起,应该提醒岳母,我们一家人都应该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但又没有说出口
我看得出来,大家都闷闷地,我知道,谁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星期天到了,我们又不得不到乡下去上班
岳父仍没有回来,我在敲这些字的时候,家里也没有电话打过来,说岳父已回来的消息
我就这样地在等,等着岳父回来
不管等来个什么结果,我都在等
(2005年11月2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