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会升起,石碓又会接住沟渠里的水流,锤打着稻谷、玉米,沉重的声音又会远远地传到村庄里来
在石碓在冲击之下,村庄里所有的日子都无处可逃,被一块圆圆的石敲打着,春天里墙头上的牵牛花圆圆地开放着,夏日里树枝头的樱桃圆圆地红透了泥院,秋天里玉米粒圆圆地睁大了眼睛,冬天里一片片仙人掌圆圆的叶片站在寒霜中仰望着一个节日从天而降
我的滇西北深深的峡谷里,声声断断的石碓用年复一年的稻谷在石槽里的洁白,染白了一段岁月
小学的时候我对念书没多大兴趣,总是想一些遥远的问题
几经父母训斥与矫正
还好步入了正途
读书后发现仅读课本是毫无趣味的
但又找不到除课本以外的书,后来惊喜的发现我班上一王姓同学家里藏书颇丰,可惜我和他相处不是甚好,为了读书只得低下我倔强的头接近他,接近了还不能达到借书的目的,于是我自告奋勇帮他抄作业,他规定我必须怎样我都应着
记得有次就着煤油灯看《岳家将》由于太投入烧了眉毛,熏黑了鼻孔
以致第二天不好意思去学校,但又担心他说我不守信用,下次不再借书给我,只好硬了头皮到校,我当时的尊容至今还有同学记得
我对他说书在那个年代看多了可不行,你看我的眉毛那时可是因此而遭了殃?
原觉得,本人不妨把功夫留住,可把与你的昨天串联成每个渺小的片断,可把与你的联袂串联成一幅幅不退色的水墨画
想得太完备都是错,栏外功夫绿了一树苍翠,散了一季花瓣
我在芳华的这端,面临尘世万丈深谷,一马平川地垂泪辛酸,本不想在尘世纸张中划下泪痕,涌动的泪滴滴是酸痛,爱上你的浅笑,开销我一切的泪都不当;爱上你的名字,爱屋及乌,你小小的举动来我可见都是震动得心爱
功夫,带走了人命里原有的颜色,功夫偷走了那段功夫,有你的功夫,我舞尽喧闹,提笔作序,那一天,风是轻的;那一刻,云是白的;那一年,字是密的;那一晚,月是圆的
爱好唐朝墨客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你看“江干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头照人?人生代代无量已,江月年年只一致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清流
”人的人命短促即逝,而生人的文明思维却在浅移默化中兴盛变换
回忆所流过历程的艰巨,不难创造纵然路途曲折委曲,却也是峰回路转,曲径通幽
生存在回旋中登高,思维在震动中升华
偶尔的停步,不过为了更好的向前
(华夏韵文网
静静戴上耳机,靠在窗边,闭上眼,掩上过往的重门,静听雨打残荷,在流光依依的巷陌,似乎总有声响在问:能否有那么一种芳华,叫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