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掌托起那团模糊振动的光彩,在如墨的夜色中弥漫开一片片明晃晃的和缓与盼望,芳香的光晕,淡定自若地大力熏陶着似是沉郁而又艳丽的微黄,宛假如天女巧情编制的金绸缎镶嵌在暗沉的天幕中,灿烂的光点寂静划开了夜的死寂,绝美的相貌若有若无
光彩她罩了层纤薄的青纱,娇媚地飘向无际的远处……
我和我五岁的媳妇有一天高兴地成亲了,成亲仪式隆重而热烈——我们并排躺在竹帘上,面朝天空,春暖花开
我和她可能没有拉手,有旁边的弟弟和他的小尾巴为证
约一分钟后,我们爬起来,互相看了看,羞涩得像一对青苹果
我觉得意犹未尽,我应该爬到她上面去才算成亲
我正在算计这件大事的时候,李红艳的奶奶突然出现了
她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在我讨好地冲她笑的时候仍能强烈地感觉到她那双小脚噔噔地发出的威胁的声音
这时候,我弟弟可耻地不失时机地当了一回犹大,他向老太太告密说我和李红艳正在成亲
我感到我要挨揍了,果然李红艳奶奶不失时机地把我揍了一顿:她一只手提着我,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打我的屁股,并不痛,却让我极其耻辱
我被她打得绕起了圈子,是地球绕着太阳转的那种意思
前来找我吃饭的二姐恰好目睹了我挨打的全过程,她向李红艳奶奶表示了应有的敌意,甚至还啐了她一口,拉起我就跑,就好像从派出所把我领出来一样,简直把先人丢尽了
小巷的那头,一个妙龄,蹲在地上,拿着相机,在他火线,一个穿汉服的密斯,摆着各别的姿式,他手中的相机,不停的咔嚓
我的初恋来的很迟,直到现在才开始
但我仍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恋
只是有个女孩子似乎对我有些微好感
而我则在睡觉前看着黑暗,想着她
但我从没有在梦中梦见过她
唯一在我的梦境中出现的女性,是我那早已去世的奶奶
我的身子慢慢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或许在它眼里,我是个类似于残岩断石较接近大自然的物种,在它的世界里起着破坏生态的作用
任何生命,都惧怕伤害,惧怕承受疼痛,它亦不例外
而身处大自然,无论是植物生物,都要历经抗争才能得以生存
生命需要流动,流动就会受阻,受阻就会有挣扎,挣扎才不会被陶汰
一如塞外的胡扬,伫立于茫茫风沙,把根伸入极深的地皮,为了吸取那一点点水份来维持生命,不惜与风沙抗争;一如鹿与狼同宿的山峦,因为狼的追赶,鹿变得强壮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病魔与自然灾害,都需我们承受,承受生,承受死,承受爱,也承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