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我下自习回来,孩子依旧一脸守株待兔的表情,但没有往日的活泼,睡觉时孩子脱了衣服,他说:“妈妈,你来看,我的腿上怎么有几个小黑点呢?”我看了一眼心里一下紧张起来,我按了下几乎没什么凸出来的症状,我便安慰孩子说:“不要紧的,也许是春天什么东西过敏了,妈妈小时候也经常过敏
”孩子听了以后便心安理得地睡了下了,但我一晚上却久久难以入睡,抱着孩子的小腿,看着孩子熟睡的心疼模样,我心烦意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天亮时,孩子又喊肚子疼,我便去监考,让丈夫领着孩子去医院检查,我在考场里坐立不安,我便自责,给孩子溺爱太多,关爱太少!对孩子的病太疏忽了
一会儿,丈夫发了个短信,只是简单几个字:过敏性紫癜
我反复看着那几个字,那五个字就像五颗炸弹,炸的我心灵世界一片废墟,我看着考场里学生的脸一张张变得模糊而又遥远,站在窗前泪水便肆意地流、、、、、
不禁想起了儿时常常说的顺口溜,大概叫儿歌吧:二十三是小年,二十四去赶场,二十五杀年猪,二十六蒸包子,二十七砍柏枝、二十八去挖沙,二十九装香炉,年三十贴花门(包饺子)、大年头一,撅着屁股作揖
不冷不热地问了声来了,不冷不热地让坐,盯着银屏上压着遥控器操作键,把它在沙发上凉了好一会儿
他不开口说话,让我心生尴尬,也有些轻松
我以为他是要钱来的
我心里有了数,问:三家子的拾花钱捎上了没?他只说了一个字:没!之后试探性地问:你答应的那一千元咋哩?我说,我给你信上说得明白得很,你把拾花钱领上,回来了咱们再算,你把拾花钱没领上么
他又是商量性地一问:杨光等着要钱哩,咋办?我问杨光来着没
他说杨光在县招待所住着哩
我问廖忠来着没
他说廖中八人送着下了火车再没跟着来
我说,你让杨光亲自来!来了我跟他算帐,看他敢来不?不来了,你就给说,我没指望我们的拾花费,他也别指望那一千元
更有在福、禄、寿上布梅花,以其梅花五瓣状示喜从天降,堪称精巧绝寰
大醉后的清晨,我带来的酒让他头疼,眼睛也睁不开,我和长录只好轻轻带上门,留他躺在了寂寞的床上
早饭归来,脸上难看的表情还在,我们硬拖着去了黑河的源头
两支葡萄糖,消去了酒后的痛容,枝丫上夹着高音喇叭的一棵千年枯杨,树下的献平啃着剩下的两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