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把在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录的像拿给10岁的女儿看,女儿摆摆手拒绝了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街道、房子和人!”口气是不屑的
她宁愿听周杰伦和S·H·E
她甚至认为我给她看录象是为了显摆,显摆我到过北京
北京不只是我个人的梦,也是很多人的梦,好几代人的梦(纯真的政治情怀之梦),包括我的父辈
能够圆梦的是极少数,大多数人至死也没能去到北京
现在的孩子,没有再把北京当梦的了,要么乘火车飞机去北京非常方便,去了,看了,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即使有什么特别的,小孩子又知道什么?);要么不去也罢,去别处也罢,现在的孩子梦不在“别处”,不在情结(或许根本就没有情结),而在个人感官
吃喝玩乐
贪婪的物欲,无极限的娱乐和自由的身体
即使全寰球都停电,我不妨不复回顾你浅笑着对我说再会,由于道具太刺眼,看不清如实的画面
即使全寰球都停电,起码我不会一次次被你捉弄
又到新一年梨花怒放的时节,满树的梨花喧闹地顶风开放,而音乐系正进行着一场广博的“喜迎春音乐会”,戏台就搭建在排球场上,而戏台的幕布,即是这一簇簇怒放的香水梨花
可是,我想错了,小黄蚂蚁在水印的这边,还是团团转着,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它的巢穴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一定把它带回家
一个找不到家的娃,那有多凄惶?
这些花不想一枝一枝的,而乐一群一群的
一枝独秀,一群互芳
一枝像细雨中的树,一群则嘻嘻哈哈的有戏了
你不想想那些群鸟儿似的样子,你是不知道村里的鸟儿的好处
忽然看见,呀!这些花鸟儿一样,散落在地里,河边,林中,乡村到底要活泛一些,你不舍得走了,最好立在一棵树下,可不能让人觉得你也太没规矩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