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由缺向圆,万里河山,连串门楣,照耀到了地狱天堂,还有具体的高山流水、草地森林,乃至播种后的田地,夜里行走的孤独者、还有那些一经消亡了的人和事物——在时间之中,我相信人类于秋天的惆怅都是共同的,风尘弥漫,大地的果实芳香糜烂,大批的露珠逐渐凝固——每年的十月之初,我首先想到庞大不朽的祖国——而作为个人或者面对现实生活,每次长假让我觉得了迷茫
我不知道待在原地自己快乐一些,还是在大地上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和灵魂,会使得自己的生命和内心更加充实丰盈
咱们定的是佛缘,佛最为慈爱,也最为宽大,是罕见的机会,我维持断定,断定这十足的开销都有最佳的汇报,人与人相伴最难,于最爱的人相守最是痛快,可十足的平常也是最终的变幻,狂风雨老是来自宁静,相爱却不确定是长久的,一道的相守也不确定是最爱的,你我的缘不过一个错觉,是大慈爱赋予的检验,也是生存的插曲,不过这个检验太难,生存也太过实际,你我已是第三者
不妨,不妨
Gruber带领着脸上挂着圣洁光晕的孩子,周围的灯火熄灭,温馨的烛光弥漫,所有的声音瞬间遁去,期待,聆听,神的旋律鸣响,笼罩整个世界
环境高于时间,感觉先于理性
1816年,1916年,2000年,2003年,2004年的岁末,时间向前,并不重要,环境被复制,被重复,绵延不断
我在一篇日志中说起过,并且多次说起,2003年——2004年,是我人生的分界点,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说,等我再老、更老些,我会记一笔,现在不会淡忘
2004年岁末的时候,我在外地开会,心绪难宁
时至午夜,听周围喧嚣的声音,酒精,没有意义的寒暄;也是灯火瞬间熄灭,也是烛光泛滥,童真的孩子,手捧着放在晶莹透明碟子上的蜡烛,在人群中穿行,天使般灿烂的笑容,烛光将笑容升华
庄重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罗曼
罗兰在《约翰
克里斯朵夫》中描写过:“一个寒噤从头到脚,像是受了一次洗礼
”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才知道,这个夜晚是圣诞夜,西方的传统,圣徒的节日
我静心,开始倾听
歌曲初始沉稳,合唱声音响起,然后轻缓地起伏,这种轻缓有一种坚韧的力量
一直有余音缭绕的感觉,每句歌词唱毕都是如此
我的心思被冲击,向另外的方向发散
那一刻的心境,已经被置换,另外的感触出来,我听出了宽容,听出了祝福,听出了豁达和感恩
就是这么奇怪,一首不知听过多少次的歌曲,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和环境中,放射出光芒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写下这样的句子:多么宁静的夜晚,多么神圣的领悟
圣诞歌曲还有很多,《铃儿响叮当》和《红鼻子鹿》优美、欢快,《圣婴降临》充满期待和赞美……它们都说出了一种期望,就如戴望舒在《元旦祝福》说过的那样——“新的年岁带给我们新的希望”
每年的这个时候,要淡忘怨恨,淡忘烦忧,由衷的感恩,对所有的人都一样
我说:“小才子,我的艳!红烛良宵罗帐暖,蜜意柔情爱绵绵
皓首偕老永相伴,哥不做那亏心汉
此爱盈盈在意间,一半儿蜜来一半儿甜
窗外月明似我心,与妹相爱永相亲
妹如蒲草我如磐,两情相悦一万年
此情悠悠记心间,一半儿喜来一半儿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