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对老师的不满
为了让我自己好受一些,我想起了无意中听到生产队那些男女在劳动时说的笑话
说是旧时一财主有三个女儿,老大、老二嫁了财主公子,老三鬼使神差和家里的短工好上了,因为先怀上了,不得不成全了她
财主觉得这是最让他丢脸的事,所以从来没给过三女婿好眼色
财主老婆却觉得这年轻伙子勤快可爱,只要给点资助,很快能把家庭搞好,心里对他很满意
财主过生日了,大女婿、二女婿带来了金银财宝,三女婿只带来了自己喂的鸡鸭,财主心里对三女婿很不满意,要在酒席上捉弄他,就开了酒令说: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们喝酒要用酒令,说得来、说得好才能喝酒吃菜
财主便从诗经、论语中选字择词让三个女婿说酒令,老三没读过书哪说得上,只能看着他们吃喝,自己干咽口水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不是书的、浅的:就生日之事说酒令,要用一个“好”字、一个“长”字,要打一个比方
老大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江河一样万万年长
财主说:好!老大喝酒,吃肉
老二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道路一样万万年长
财主说:好!老二喝酒、吃肉
老三心想菜都没多少了,才出浅的,出了浅的你们把好说的都说了,合伙来整我,心里很气,脱口就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卵一样长
财主气得胡子翘,要下人拉他出去暴打
这时财主老婆出来打圆场:老三说得不好?我看说得最好,江河要干,路要垮,只要老三说的那个才是发子发孙的,真正万万年长
财主又不敢否认那个不是发子发孙、万万年长的,只得收回命令,让老三喝酒吃肉
35、等我有钱了,买两根棒棒糖,一根,你看着我吃,另一根,我吃给你看
还说过什么,确乎是太多太多
但我一直忘了问,北方的三月,树枝是否会嫩绿,倘是太阳出来,遍地又会金黄
那真美,那也许是碎了的金子,是布满了一地的温馨
是的,我一直忘了问,但多想告诉你,南方的三月就是这样的,至少是从那一年开始就是这样,当然,有时还会有微微的雨,这样的微雨三月是无须带伞的,即便是走进戴望舒的《雨巷》,那一路开着丁香花的雨巷,也必定是春燕剪影斜飞,少了忧伤,多了美丽
所以那个三月,我把你当作哥哥,我以哥哥两个字称呼你,但你大概不知道,那时我心中得意的打着小九九
尽管他们的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他们的灵魂是干净的,他们的精神是站立的
挂在门口相框里的像片,一家人其乐陶陶,老婆婆坐在中心,浅笑着看着这个喧闹的寰球,看着她撩动的口角,我眼睛酸涩
这即是爱,卑鄙的爱,爱着一家卑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