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医院里受的磨难,让我肝肠寸断
在牵引了一星期之后才做的手术
牵引,就是把腿高高地吊起
一天等于十年
当时我们是冲着省里来了专家,才去这家医院的
可是做手术时,专家根本没出场
上到手术台上,他们才发现穿刺用的钢钉型号不符
但已来不及,只好用大了一号的钢钉
眼看着三寸长的三棱钢钉打进母亲的腿里,母亲疼得昏死过去,我们的心都要碎了
我们紧抱着母亲,汗湿透了全身
最后手术做的不好,至今钢钉还在腿里不敢取
但医生说,因为她年令太大了,恢复不好
这件事使我对医院,对医生怀有深深的成见
本来我流过崇左的大街,然而很怪僻每一次我都不牢记路,我不牢记这边有什么街,我也不牢记有哪个区,哪个镇
我独一只牢记在拿到报告书的那一天我狠狠的牢记丽川路1号在江州区,内里有个书院叫广西民族师范学院
夜晚,总是在不安的睡梦中惊醒
一些梦如鸟儿的翅膀滑过天空,了无痕迹,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被记住
趁着还有印象拽住身边的同事,开始自己旁若无人的述说
似乎,说就是目的,至于为何有这般举动,到此刻也没有深究过
我浅薄的性格让我对生活,不断滋生自己的理解
平日的纷乱和难受积聚在内心,像一块不能及时消融的冰块,尖锐的刺痛我,让我耿耿于怀,不能释然,之后在梦中寻找我想要的途径
各种梦不间断的在我的头顶漂浮,像穿着长袍子白衣人,若隐若现,如影随形
白日的压抑、困惑、无助,被刺伤的自尊便像幽魂野鬼般,在梦里得到自由,尽情的舒展
它们或者迟于事件的发生,或者就是以后日子的某种提醒
于是,我对梦警觉起来
在某个中午去书店搜寻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把留存在大脑中支离破碎的梦,与书中的解析一一对照
我像个巫师般给自己推断,又在每个早晨听着宿舍里丫头们的梦境,然后说出她们想听或拒绝的话
以至于发展到,早晨隔壁宿舍的丫头们,不去盥洗,而是直奔我的床边,讲述她们做了怎样一个梦,预示将有怎样的奇遇
纠缠起了麻烦,便想罢手,从那些丫头的眼睛中看到,我和她们一样不成熟于生活
我想要的随遇而安,只是在我的文字中出现
我远远没有那种定力
2006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我在河边,在桥下,想起了一些人,一些往事
富兰克林说:我从未见过一个夙起发愤的人埋怨运气不好;杰出的品德、特出的风气,坚忍的意旨,是不会被假如所谓的运气打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