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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时间被父亲交给母牛一些交给茶罐一些,交给旱烟一些,所剩不多
茶罐是父亲每天的必修课,那里烹调着的不是城里经过包装的香茗,而是母亲从山坡上采撷来的茶叶,粗些,样子难看,经过栗柴火的温度,一下子就把潜藏在普通的叶脉里面的鲜香调制出来
茶因此只有土里土气的茶罐能理解,能与之和谐相处,并产生出一种清新而泛甜的韵味
这是乡村最好的饮品,喝上了瘾就解脱不了他的纠缠,定要每天喝个七碗八碗才能解除生活烦躁
当茶罐在火苗上面唱起歌,父亲的心也漾淡着同样充满音符的调子,母亲一边往腰围上揩着炊烟,一边吆喝着猪鸡,时不时把不高兴的情绪表达一下,算是对蹲在火塘边闲喝的父亲的一点抗议
父亲还是喝他的茶,抽他的烟,烟圈子一个比一个肥大,开水在铜壶里跳个不停
茶喝得多了,没有吃早餐食惯的胃突然有些欲望,清淡寡水的杯中之物竟然父亲坐立不安
父亲往楼顶的木楞上一看,那是些七上八下挂着的猪肉,他开始打猪脊肉的主义,或者猪血香肠
他用小刀轻轻地割着,不小心盐面掉了下来,恰到好处地解了母亲的怒气,盐面大部份掉到了父亲眼角,整个场面看上去就象父亲在哭,这时堂弟进屋,一看还真以为是母亲打了父亲几下呢
父亲请母亲用清水来冲洗眼角,母亲此时的动作比平时更缓,她大概是想让盐面把父亲的馋相淹熟或者洗耳恭听掉
某君在烤火
烤着的地方仿佛已是炎热的夏天,就要焦煳,背后却依旧是一片冰天雪地,还是数九寒天
当我在水的上流瞭望时,她撑着一把晃荡悠的竹纸伞,从我暂时渐渐地流过,我还来不迭翻开她那结着紫丁香花普遍愁的秀颜,她仍旧消逝在我的视野里
得闲的时候,一杯茶是一座山,繁星也落入大海,不得闲的时候,一条路是一杯苦涩,反哺肩上的茉莉
在上海工作的几年因为忙碌的节奏和很多人一样很少自己包粽子,很多时候确实都是买的,但有的时候也不记得一定吃,只是慢慢长大,也慢慢的觉得生活需要仪式感,在不同的节日都可以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看着眼前即将开始的包粽子突然想到几年前看姐姐包,姐姐的手艺棒极了,在远一点就是上学的时候看妈妈宝的了,但是妈妈包的不及姐姐
姐姐那高潮的手艺我是没办法比了,我只能凑合包,能顺利缝合在一起
我拿起一片粽叶折叠出一个三角形的窝窝,可能是食材放的有点多了,一不小心粽叶被挤破了,洁白的米粒透过我的手指缝隙洒落在地上
我赶紧将粽叶窝窝里剩下的食材小心翼翼的倒入器皿中,然后捋了捋刚才的粽叶,可能是力量有点单薄没办法支撑那份重力,于是我顺手在拿了一片粽叶,两片叠加在一起
然后抓了把糯米再次放进打折好粽叶的三角形窝窝里面,用手压了压米粒,再放入一个红枣和几颗花生
窝窝饱满之后,我把留出来的粽叶打折合在一起,左手紧紧握着成型的粽子,右手配合着嘴巴用绳线将握紧的粽子开始捆绑,绕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手忙脚轮的自己多希望在长出一只手哇
捆好了但总感觉会散落,幸好呀,完美的合在一起,于是我轻轻地将他放在碟子里面,着手开始第二个
还是重复着那一系列的动作,不过这次顺了很多,只是在用绳线捆绑的时候还是少不了嘴巴的帮忙,碟子里面粽子渐渐多了起来
内心的那份小开心还是不言而喻,简单纯粹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