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总希望快乐将你围绕;总盼望幸福把你拥抱;总期望健康与你同在;总奢望能为你做的更多
我亲爱的朋友,端午节快乐
遽然的映山红声声,回荡在旷野,激发几何一帘幽梦
母亲生来好强,再苦再累的工作都能一声不吭的扛下来,父亲上学的功夫由于前提劳累落下了腿疾,田里的重活都得靠母亲一部分干,村里的人没有不夸母亲干活敏捷、能出苦的,可我领会,一个家园四个儿童,张口要吃,伸手要钱,还想要本人的儿童和旁人家的一律,她不得不冒死的全力
我想:母亲自己很卑鄙
而恰是动作一个母亲对儿童忘我的爱而变得宏大
我的双眼开始为民工开花,静静地开在这个不静的深夜
不止一次我站在另一座高楼上眺望
白日里,你们挥汗如雨,狂风卷起的沙尘敲击着你们的脸庞,隆隆的机器声足以震裂你们的耳膜,你们的双手在钢铁沙石中磨擦而滴血
可在黑夜里,围困你们的却依旧是白天
你们的庄稼一茬一茬地黄,一茬一茬地熟,你们也一茬一茬地老,一茬一茬地落,你们可曾知道,你们种植的高楼,拔地而起,茁壮成长,可有的却正在被现在文明疯狂地装潢,霓虹灯在闪烁,啤酒泛着白沫,赌场正在支起,一场场肮脏的交易或残酷的阴谋正在开幕……
早上起来,收到一个远方朋友的信件,那信是从北方来的,封皮似乎让雪水洇过,一个一个圆圆的水渍像梅花一样清晰可辨,我想,那是北方,春分时候,北方还是冬天的尾声,那些雪一定很滋润很晶莹剔透,可惜,雪不能随信寄来,雪已经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信沉甸甸的,似乎在信笺与书之外,多了点什么,我一时浑然,想必是雪的魂魄吧,雪是有魂魄的,它沉甸甸
春分那些天,我远离我工作的那个工厂和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