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灶仪式多在晚上(一更左右黄昏入夜的时候)进行
祭灶时,祭灶人跪在灶王爷像前,怀抱公鸡
也有人让孩子抱鸡跪于大人之后
据说鸡是灶爷升天所骑之马,故鸡不称为鸡,而称为马
红公鸡称“红马”,白公鸡称“白马”
焚烧香表后,男主人斟酒叩头,嘴里念念有词
念完后,祭灶人高喊一声“领”,然后执酒浇鸡头
若鸡头扑楞有声,说明灶爷已经领情
若鸡头纹丝不动,还需再浇
旧时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习俗
禁止女子参与祭灶,后来则要求不那么严格,由一家中的男主人主祭,先到灶房,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王爷敬香和供品
此时妇女要用净泥涂饰炉灶,叫“挂袍”
供品有关东糖、糖瓜、南糖及凉水一碗、草料(为灶王爷之马而备)一碟,还有专门为祭灶制做的小羊油红腊,上香以后,按尊卑长幼依次三叩首,同时口中有祷词,无非是“上天言好事”,“好话多说,坏话少讲”之类
然后用糖稀往灶口一抹,或将一块糖投入灶中,用意是粘住灶君之口,谓之“粘灶”,即少说话,即便说出话来,也是甜言
还有用酒糟涂抹灶门的,叫“醉司令”,意思是让灶王酒醉,少说话
香尽之后,取出香根,与揭下来的纸像及草料等一同烧化,将凉水泼在地上,大礼告成,只等除夕夜再接回来
方德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极力地讨我欢欣,无论我走到哪里,他如影随形
但我的心已被另一个人满满占据着
而现在我丢失了他,内心也就有了一个缺口,任何人无法把它填满,包括方德
老公笑
“傻瓜,我要心痛,就不会买了
我去工地了,你路上小心点
”
自从王啊喔把牛仔裤穿出去,就开始了冒险
那么多的眼睛,那么多的嘴
领导,同事,学生
王啊喔自己也是那样的感觉的
王啊喔是全校第一个穿牛仔裤的
王啊喔穿着牛仔裤走进教室,全班学生的眼睛一下子都交叉在了他的下身
女生的目光停留得最久,也最为复杂,但总的是白眼,是鄙夷
在白眼堆里,王啊喔找到一束特殊的目光,颤抖着的一根被炉火烧红的铁丝,弯曲在他的骨感的髋,闪着羞怯的欣赏的火星
说起来,我已有近半年没回家了
刚参加工作,我是每个月都回家;结婚以后,改成两个月回去一次;有了儿子,两个月一次也做不到了
每次回家,母亲见面的第一句话总是说:“我昨天夜里梦见‘青’呢,估计是你们要回来了
”或者是:“昨天我看见好几只喜鹊在门口的树上呷个不停,我就知道它是在给我报信哩!”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笑说:“妈,你别迷信,有这么灵吗?”妈总是说:“灵啊灵啊,回回都灵验得很咧
”紧接着要问我这回请了几天假,能在家住几天
父亲话不多,每次我们回家,他总是喜欢把电视专门调到点歌台,把声音调得大大的,听那些“做事”的人们点播的那些洋溢着喜庆的歌,用他那独特的方式烘托出欢乐的气氛
而我,却总是以工作忙为由,每次回家最多只在家呆四五个小时,吃一餐饭就匆匆忙忙走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所说的那么忙,有时甚至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