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味少见的感知,有那一味持久的伴随,有那一味目标的认识,有那一味远处的典范
夏季和冬天里,我始终是一个人来回地走
村里的几个同学或远或近地看我时,我也不理他们,只顾变化着各种脚步走自己的
春暖花开和秋果硕硕,这都是带给我们欣喜的季节,可夏冬千古不变地蹲在我们必经的路上
就像人类的生老世事的变迁,季节的变换我们岂能奈何
我在刚发端写稿的功夫,什么都不懂,连最基础的排版都折腾很久
谁人功夫,我还看法几个大神,就积极讨教她们
我什么都学,不懂就问,想要什么也说
固然不免会有被中断的功夫,但我结果仍旧学会了
此刻谁又会留心,我已经也曾低微过
/>【香椿】 其实,我家的香椿与别的香椿并没有什么不同,非要说不同也只能找出一点
它立在木屋中间,孤孤单单,高高瘦瘦,活像一根旗杆
真的,它像一根旗杆,它比木屋高出一倍,树干显得纤细,让我觉得是楚王的宫女转世,不过也还挺直,旗杆子也不过如此;枝叶也不多,在顶部有一些,这颇像旗子,为旗杆做注脚,要是风一来,就更是猎猎旌旗了,起劲地发出声音来证明
我家不吃香椿,因为母亲闻不得那气味
我们官舟寨好吃这东西的邻里相亲,开初只招呼一声:“弄点椿菜去吃哈
”父母想都没想,答道:“摘就是
”说是摘,其实香椿树又高又细,地下摘不到,上树上不得,他们只得用篙子戳一些下来
后来,大家也就不用招呼,也不管我们家有没有人在,径直弄去便是
香椿树高了,美则美矣,可是危及邻家房子
如果风大雪大,它的纤腰细脖子,肯定经不起
不用人家说,父亲将之腰斩
那时,我回寨里,见到的只有香椿桩,心里很有点难受,默默地看着严重残疾的香椿树,什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它长出许多枝来,还是高高瘦瘦的,一律挺直向上
香椿芽也更多了,叫人吃不完,都纷纷老了,叶子便格外多
香椿树没有了旗杆的样子,只是一团绿
这或许是另一种吧?2005.9.20【一些果木】 庭院很小,果木倒有几种:葡萄、柿树、石榴、毛桃、板粟
木屋左侧前后各有一株柿树
后面的没有谁跟它竞争,除几栋房子
它不畏惧高大房屋的一逼压,一年一年地往上蹿、往四周伸展,几年功夫就有了一些气势,用个俗了的词形容,叫做:“枝繁叶茂”,丝瓜想缠着它,把它扯蹲下来,甚至要站到它的肩上头上去,可是没要多久,又被柿树的叶子合围了
春天来了,它不声张地开起花,青青的果实在夏天胀大,缍有一天果实好像比叶子更密更多,一到秋天,青果子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