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时间和空间之外,去这个家庭的起伏,总有一种偷窃
这个小花园,在多少个月,浓缩美丽的风景,天伦·勒·乐,红尘富裕,而且结束也是敌人的一部分,但“自古以来的更多爱”
即使是预见的,强化风也会被创造,我知道如何燃烧,我如何在时代带来一波洪流?
??弯弯直直一股红土路,如脉管,从车路边缘伸出去,朝着山梁背后的“懒躺坡”蜿蜒
一天我正在网上打牌,听到手机来了短信
哈!这一定是888,要不就是香港六合彩了
就一幅表忠心在样子对老公说:“你帮我看看是什么短信呀!”老公先是一脸狐疑,马上转成一幅很乐意的样子
很快走过去(平日叫他做事可没有这么快的),拿起了我的手机
看后,他半天不言语,我就问了:“是什么呀?说呀
发什么傻了?”他说:“你好,你在做什么?我在想你哟!”晕!这是哪个家伙给我惹的麻烦?
让我随省作家访问团去上海,我有的不是兴奋而是恐惧
我恐惧什么呢?飞机,还是孤独?飞机
我恐惧高和远
以至于前夜有些失眠
平常想到去上海,尤其在午间的昏聩中,感觉就像是要上月球一样的害怕
看法国电影《都是因为她》,看到15岁的少年乘火车去巴黎,分别时对父亲说他害怕,他父亲说,害怕什么?又不是去月球,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可以回来
我连个15岁的少年都不如
我不知道我是去还是不去
我不知道这二十天里我将如何地不安
这几乎是一个笑话
但在我的感觉里却是实实在在的
下午坐在沙发上读刘小枫写卡夫卡的《重的肉身》,雨田打电话说他也想去,并正在争取,且有成效
听了雨田的话,我身体里潜在的恐惧感立即就消失了
看来,我恐惧的并不是上海,也不是飞机,而是陌生,“高”和“远”的陌生
我打不出粮食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