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虫挂后蜂衔子,素月来时桂并裁
我把我的终身写成一首诗,淡泊,宁静中不失奢侈,让过往的得意在积淀中渐渐流逝
大概是一个凌晨,大概是一个晚上,大概一半忧伤如雨,大概一半微笑纯粹
某天谁又拾起咱们的得意,可否领会,已经是还好吗的念念不忘,这一个故事,你我都必需逃出,通明的琥珀寂静的把苦衷提防珍惜
很多事,此刻只能以悼念之情,半带慌乱,半带忧伤,安静回昧
固然回顾老是时髦,但发觉大都是落漠,只等春天的光临,落雪融化时,花开便有声
或者做不了重活,又闲不住的老人,提着个小提箩,戴上个草帽,慢悠悠静心下去一粒粒采摘那小小的苦刺花
有一份价值,自然也就有一份快乐,老人们很高兴
待到春花尽了,农忙起来的夏初,老人们的价值,老人们采摘的这些蕨菜、苦刺花、棠梨花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那时忙着插秧,栽种烤烟,红薯,点种豆子、苞谷、油菜,年轻人忙得很,哪里有空种菜
老人们就会把晒干的蕨菜、苦刺花或者棠梨花拿出一点来,漂洗干净,和一块腊肉同时放进锅里,慢慢煨着
年轻人忙完农活,回到家里,自然就可以享受一份温暖和芳香
老戏在我稍大的功夫,就已日渐失望、显的清静了很多
概因时髦的搜集影戏和电视加入每个家园陈腐的启事吧,故土的老戏也就在十足都快餐化的新颖渐行渐远、渐声渐悄了
说真的,我已有好几年没有体验村社唱陕西梆子老戏的嘈杂场合了
在横断山脉深处与红嘴鸥重逢,不远千里而来的过客,掠过海面,几何叽叽喳喳,那种素昧平生的发觉让我刹时闪过又回到滇池的短促;目送天鹅成双径自向湖心游去,在苍山绿水间顾影自怜,泸沽湖畔,几何情味,几何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