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兰舟昨日系,今朝结丝萝,一对神仙眷侣,两颗白首同心,今宵同温鸳鸯梦,来年双飞乐重重,新婚同祝愿,百年好合天与共,白头偕老幸福中
晚上,在落日后准期而至,窗外的街道亮起了灯盏,路上的行车驶过,尾灯划过留住一条龙光影,才创造,那是功夫滑过的陈迹,但优美也转瞬即逝
功夫无处不在的记载着十足
好像多情的留住回顾,却未曾洪量的像擦去光影一律抹掉回顾
让人循环于回顾的优美,也沮丧了视野
此刻无论我怎么回忆,都无法还原那段真实的生活
留在脑海的只是一鳞半瓜的记忆
在时间的光影里,拾起的是那散落一地的永难复原的碎片
,甚至是水浒一百单八将在八百里水泊的砍杀操练声,一一入耳而来
诗人低沉的吟唱,舟子豁达的歌调,纤夫凄苦的号子,渔子悠然的槌击,一日日让临水而思成为我心底的焦渴
直到二十岁那年,首赴兰州,站在黄河大桥上看浑浊翻涌的黄河水滚滚东流,心里腾起一时的激悦与振奋,张口欲喊一句:黄河,我终于看到您了!口是张开了,那种张也只是下意识的下巴牵动的一种效果,声音却遁得影踪皆无
看着身旁匆匆往来的为生活而奔波几乎把黄河熟视无睹的人们,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没发出口的那声喊,在他们眼里,实际上是近乎疯子的行为
年轻的我不想让人哪怕是误视为疯子的! 那一刻,对于水的某种美妙的幻想抑或称之为梦的东西,在我心底倏然破碎,我几乎听到如裂帛或破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隐隐的疼痛
我没有想到,我的生命与水竟然是如此的不可相系!许多时候,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尽管在我心底是无所谓幸或不幸的
23岁那年,因工作调动,我来到如今我生活的这个小城,被小城人称之为母亲河的黑河亦即弱水与小城擦肩而过,蜿蜒数百余里,流入额济纳的居延海
对于这条河,身边的人们每每谈起,亲切的神情溢于言表,一如在向人表述自己母亲的美丽与慈爱
生活在黑河边上了,我也尽力地想与之亲近,感受其内在的慈爱与温暖
无奈,对于水早已迟钝的心,总是唤不来些许 她向父母睡着的房间凝望了多时,一转身走出了家门 浓得化不清的黑暗吞没了她娇小的身体,此去前途未卜,就像这弥漫在山间的大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