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下,有一部分静静的坐在草地上,看着纷纷的落叶风吹,唱起了一首《秋风颂》,一部分悲伤,那就也一部分痛快吧
我爱好秋天,凑巧秋天符合我悲伤的本质,我爱好秋天,从来是我爱好我本人的来由
三十八、端午祝福心意全送到:愿你粽是微笑,粽是快乐,粽是喜悦,粽是好运,粽是成功,粽是幸福,粽是美好
我花这么长篇巨论的去说明外婆的每个儿女,每个后代,只是想证明,这里面没有一个混得好的,所以外婆明显找不到任何一份寄托
他这些年努力奋斗的结果没有给她换来安享晚福的机会,倒是让他老来越发孤独
无缘无分的你,与你的缘份固然过于肤浅,但你却仍旧成了我生掷中最美的装饰,假如没有那场诗意的重逢,没有那场风花雪月的爱恋,也没有那场痛彻心扉的分辨,又怎能到此刻,心中有一个不妨想,不妨念,以至不妨等的你,否则,我的人命会是如许的凄凉
敬仰的,天寒了,别忘了添衣
苦荞很好伺弄,六月天种植,三个月就可收获
苦荞寨的人把收成不是很丰的玉米背回家,剥了皮上吊在连梁上,玉米象一排排语言,说着庄稼的艰难
苦荞籽就得准备好了,方形的籽粒连老鼠都觉得塞牙,很少来动它,食粮害虫纷纷盯上了吊在梁上的玉米,也从苦荞的箩边撒走
母亲倒出积蓄了一年的火灰,掺兑上同样积蓄了一年的尿,就是苦荞最高等级的营养
褐色的苦荞拌到火灰里,就变得灰头灰脸的,体积因尿的粘力变大了,象一个个穿着厚棉袄的孩子,滚圆敦实,其实这就是一粒苦荞幸福的嫁衣
而将它们打发出去,就象乡下父母打发即将出嫁的儿女,一般都在播种的头天晚上,做这做那,料理着一切
首先,要看天气,种苦荞的天气非常讲究,得选取阳光灿烂的时日
苦荞喜荫怕雨,特别是当它们穿着厚厚的嫁衣初初出门,它们要在泥土里干燥地呆上几天日子,好让火灰与尿发生作用,它们才会心安理得地在陌生的环境里适应地生存下来,长出生命的根须
苦荞寨没有气象预报的风向标,黑白电视里的中央台,根本无法顾及非常非常小的苦荞寨,母亲只好看天,在要播种苦荞的头天晚上,母亲要看天上的星星是否有足额的亮度,空中的云雾是清是淡,是浓是黑,是急急地赶路还是缓缓地移动,院里的风是轻是重,母亲不时会自言自语地说一些俗语,“云往西,有雨不太密,云往南,有雨下不完”
她没办法辩清是晴是雨的时候,她甚至想叫醒已经入睡的紫燕,让紫燕作一次飞翔,看是飞高还是飞低
其次是看节令,这节令对于老百姓来说就如同我上班的工作纪律
早与迟都不行
播种是在早晨,阳光暧暧地晒着坡度很高的山地,男人在前面犁着,老牛胡乱地用嘴揪着青草,扶犁的男人的歌就象母亲手里哗哗下地的苦荞,一点也不节俭,象水一样流入缺失营养的大地
母亲顺着犁沟走着,湾湾扭扭的犁沟就是她的命运,她跟了一辈子,父亲突然说走就走了,被一种无法医治的病毒带走了生命,母亲每到种苦荞的季节,都要请一个扶犁的男人,用锋利的犁头,翻阅瘠薄的泥土
种苦荞那天,每一户都得请好多人,跟在牛后面,用锄头盖着落到地上的苦荞籽,那是给苦荞们最温暧的被面,用红红的泥土把它们埋藏在季节的深处,然后得学会等,等着苦荞籽的绿一点一点把红红的泥土染翠,等着苦荞花一遍一遍把村庄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