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第一次去临清,还要追溯到83年夏天,当时我正上着业余电大,按照聊城总校的安排,我们茌平的全体学员在临清师范考点进行学年考试
在临清的几天,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时至今日唯一的一次看立体电影
好像在考试结束的最后一个晚上,晚饭后我和几个同学,绕过大众公园,来到熙熙攘攘的影剧院门前,买了票并各自领取了一个特制的眼镜
印象中那影剧院门前车水马龙的热闹,是与今天各影剧院门前的冷清形成极大反差的,我想象不出这是因为文化丰富了而人们的情趣有了分流,还是文化被经济的铜臭挤到了角落里少有人来赏,究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反正这是令人困惑而又感慨的事情
我已记不清那立体电影的名字,只记得每每有火车向你隆隆开来,并从你的头顶轰然而过,令人如临其景又惊骇不已
群岛上也有沙岸,但这边的沙岸范围小,比起我在三亚玩耍过的亚龙湾、三亚湾沙岸要出色很多
观音礁是大门岛一弯浅浅的海滩,长然而百米,真是一处迷你沙岸,但沙岸上仿造人满为患
孩子们堆沙,大人们光脚浸在海水里,听任波浪哗啦哗啦地翻过来,也有套个泅水圈往海水里泡的,都然而三五米远,权当沐浴
我历次去无非是走在首饰的沙岸上看那些,固然还要吹吹海风海风四处都一律,咸咸的,湿湿的,滑滑的,沁入肌肤,便感触心身无穷的减少
当天晚上,我家的枣红马产下了一匹死了的小马驹,也是通身枣红,只脑门一道亮白
枣红马回家没到马棚,就躺下了,到生完小马驹,她再也没有站起来,到晚上父母叫了几个邻居把她抬到马棚里
父亲说,母亲陪了她,哭了好几夜,用自己陪嫁的棉被苫了窗户,下厨给她熬了烂熟的小米粥,用饭碗端到她的嘴边
她挣起来,吮两口,又终于躺倒
看看实在不行了,父亲去叫了外村的肉房里来人,把她拉走了
那匹死了的小马驹,被埋在我们家的枣树下
但是,那些优美却没有被连接到将来,最后咱们仍旧曲终人散,你的理想,我没辙自私的去妨碍
生存的云烟,究竟仍旧掩饰了咱们纯洁的爱恋,这尘世的缘份,真的是有聚有散,不过咱们联合太早,用尽了这薄幸的缘
阿昆是某厂的工人,个子不高
他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恐怕与他那一嘴浓密的小胡子,还有笑起来很白的牙齿有关
他游完泳后喜欢斜靠湖边栏干,一边晒太阳,一边大声和人说笑话
大家都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