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陈设无序的小众生们正在校长兼体育教授熊校长的引导之下,一节又一节的刻意的做着,时而伸臂,时而展腰,时而压腿,熊教授引导的也是十分的刻意,庄重,他嘴里吹着叫子,绘声绘色,一副格外加入处事的脸色
最初认识龙虾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末
那天,同学带来一只我从未见过的大虾,通体鲜红,头大身粗,披着坚硬的甲胄,跟平常见到的青虾完全两样,最惹眼的是它那对高高举起的大钳子,昂首向天,仿佛要剪断一切敢于来犯之敌,那气度,那神态,俨然就是水族中的大将军,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听大人们说,这种东西叫龙虾,是个坏家伙,喜欢在田埂上打洞,农民们前一天晚上辛辛苦苦蓄了一秧田的水,第二天早晨如果见了底,多半就是这家伙在捣乱,好好的秧苗变为两段,也是拜它所赐
因之,它成了农民的大敌,人人对它深恶痛绝,个个欲得而诛之而后快
然这家伙的繁殖能力忒强,就像那蔓生的野草,割不完,烧不尽
《离别》,是深沉,是无奈,是感伤,终究还是离别
低缓的钢琴拉开了曲子的序幕,也意味着整段旅程的告别
苏格兰风笛浑浑苍莽的声音悠悠响起,夕阳西下,草原上的衰草在晚风中挥舞,三三两两的狼伫立着怅望……
很多时候,我喜欢独坐在黄昏的夕阳里,默默地将所有的心事付与窗前那些树木,将我所有的情感倾注到每一片树叶里,直到它们由鹅黄色的绿叶变成琥珀色的落叶
我知道那些树也会把我全部的忧伤和快乐刻在它们的年轮里,变成它们永久的回忆
那些记忆,或者欣悦,或者忧伤,或者温情,如同片片树叶在充实过我的生活和生命之后,又将从我的生活和生命里黯然消失
19、你走了,在那漫长的时刻里,我的心就像秋树,叶片无奈地飘洒一地,只把寂寞挂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