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的泪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妈妈,在我的记忆里,以前,您只有买花回家,还没看过花市
”“您吃饱了吗?时间不早了,我陪您去天河体育中心的花市走走,顺便买些花回来,我知道,您爱绣花,您最喜欢的是花
”我和妈再干了一杯,看了看客厅墙上的那只‘健牌’计时器,已经9点了
我匆忙的收拾了茶几,然后,到房间拿了挂包,把妈妈的灵相连镜框一块放进了我的包包里,和妈说:“妈妈,我们走吧
”
/> 在拥挤中上了火车,我习惯地坐在靠窗口的座位上,然后把头转向窗外,目不转睛地望着匆匆闪过的楼群
火车渐渐地远离城市,也将远离城市中那份唯一的爱情
眼前出现的是一排排的树木和矮矮的红房子,好象在这个冰冻的世界里争取一点温暖
猛然之间,所有的黑暗都降临了,除了感觉一个真实的自己外,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付存在了
忽然,来自外界的一个什么东西压在我的手上,黑暗中需要触觉,可是我没有动,黎明渐渐到来了,我似乎透过玻璃窗能够看到外面石头砌成的墙
穿过长长的山洞,我的眼睛看到了对面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用一种微笑着略带感激的目光望着我,她微微地缩了缩手,桌子上她的手和我的手离得并不远,我能够想象出刚才的情形,更能够想象出她当时的表情
就在刹那间,让她变得万分的惊慌恐惧,又是在同一个刹那间,她找到了驱走这种恐惧的信任和力量
它让我用真实的心灵感觉到了
一个人的旅途变成了两个人的旅途,我问了她很多话,她只是做着各种手势,我只知道她也是一个人旅行,因为大多数的手势我都不能理解,只是那双微笑的眼睛让我理解了很多
好象只是短短的一会儿,火车就已走完最后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到达终点了
我们并没有留下彼此的地址,她先我下车了,然后车门口渐渐变得拥挤起来,出了站台,我已经找不到那双微笑的眼睛了
但我知道,在那茫茫的人流中,一定有更多双微笑的眼睛
有时候和丈夫开玩笑,我就说:“幸好,咱们有工作,不在老家,不受你妈管
否则,我可是受不了她这个封建老家长的管,非和她闹翻不可
”
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
阳光投过窗户暖暖地晒在许兰沁身上,她伸了个懒腰连接赖在梦里不肯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