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拥着秋风去四海五洲
小溪在山涧流淌,秋风飘在溪畔
我们现在的作家都在写什么?我们现在的作家都在想什么?那些像被金钱与欲望控制的红男绿女一样蜷缩在杂志上的所谓“好看小说”,那些被宏大叙事规划好的依旧主题先行的纪实小说,无一例外地制造着艺术和精神的垃圾
只是在垃圾的抛出与抛弃过程中赚取着利润
这是一个垃圾也被人看好的时代
婆娑起舞的马缨花树佩带着害羞草样的叶片,羞色枝杈里蕴藏着千头万绪纯洁无瑕的羽毛,在蓝世界闪耀幽美的身姿,在多彩的阳光中衬托一款娇媚,尖端那若有若无的洋赤色似乎与云霞媲美,与灿烂舒卷的云朵互祝痛快温暖,又恍若寄语天际,想和雄鹰大雁海燕一道在蓝天中袅娜起舞展翅遨游
场合一处不醒目的边际,发簪花亭亭玉立,楚楚动听,一份深思,几分精致,一份精巧都映衬在花的脸色相貌里,纯白的玉色中感化高雅的紫罗兰光彩,特殊温和委婉泰然,犹如贵妇人发寰上镶嵌的玉称心,平安的含义在朵朵花序里开放得酣畅淋漓
后来我真的就开始行动了
在屋后园子里找到了一片茂密的草丛,我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悄悄地在草丛中用镰刀开出了桌面大小的一块地
从草丛里钻出来,尽量把野草恢复原状,这是我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心里得意至极!接着,另一个事情开始困扰我了——种什么呢?茄子?海椒?南瓜?红苕?好象都不符合季节,找不到种子,也找不到幼苗
我到处寻找可以种的东西,终于在一块地里发现了一些大白菜苗,我欣喜若狂,立即拔了十多棵,然后移栽到了我的地里
悄悄跑回家去拿了脸盆在水缸里盛了水,颤悠悠地端去,把我的地淋了个透湿
第二天去看,菜苗发蔫,第三天去看,叶子开始挺起来了,我很高兴,偷着用大粪瓢在粪凼里舀了好几瓢粪水去淋在地里
我开始做梦,每次都会梦见我的大白菜大得来有木脚盆那么大,我把它弄回家,居然进不了我家的门
一天放学,刚走到我家屋侧边,就听到院子上一个我父亲叫“少华哥”的人在我家里大声说话,好像提到了“小二娃”,“小二娃”就是我
又听得父亲在高声地说:“这个短命的,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嘛?少华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一定负责给你重新种好,包种活
我一定好好教训那个狗日的!”我看到那个叫“少华哥”的人从我家里出来,还满脸怒气,喋喋不休的样子,就赶忙躲到了屋后去
然后我又跑去看我的地——全完了,所有的大白菜苗一棵不剩,被拔走了,新鲜的泥土上还有几片枯黄的叶子
我失望至极,伤心至极,害怕至极!
这,也是洞口,说不清的
人类的语言,何尚不是抖动着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