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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班,我很体谅你,我知道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只想大声地向你说声:谢谢
常说体验是最佳的教授,老练不由于长年纪的延长
路走得多了,内心便有了目标,事刻意做了,便渐渐控制本领
每一段体验,城市有所领悟,而不会白白奢侈你的关切
我那时五岁,还是六岁?我不知道
从那以后,我不再有单独上街的记忆
/>我喜欢雨雾中的鱼山
第一次游鱼山在八十年代中期,是陪同山东省诗人采风团一行人去的,那也是第一次知道“建安之杰”曹植原来葬在鱼山
随着时光的流逝,许多细节已经淡如轻烟了,却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秋日,没有秋雨缠绵,而是青空丽日
下午的阳光像一位迟暮的老人,将鱼山的苍凉展现在我青春的眼前
那时的我也许正如当年曹子建写《白马篇》时一样,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哪有多少心思怀古伤今?伫立残破的曹植墓前,没有多少感觉,只有倒流的时间,轻轻地、轻轻地将我擦伤……再一次去鱼山已届而立之年,那感觉就是敬仰了
作为建安时期最负盛名的诗人,“建安之杰”曹植自然是我这个习诗者敬仰的对象
第三次感觉到的是同情和激愤的交织
此时的我对曹植已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和认识,在此之前,仅是浮光掠影地“看”见了古代一位大诗人,这之后,我就是透视到了他的灵魂,触摸到了他的诗魂
不是去游鱼山,而是去拜谒,拜谒诗魂
第四次,第五次……在鱼山之颠,在曹植墓前,我感觉到的有沧桑,有凄楚,有白云苍狗之慨,有世事无常之叹,有血雨腥风之伤
总之,多的是叹惋、沉重,少的是愉悦、轻快
这些次,都没有赶上下雨,都不是雨中的鱼山,至多只是云横四野阔,雨意锁青山而已
惟有最后一次,也是一个秋日,是21世纪的第一个年头的仲秋
这次下雨了
雨不大,那雨丝轻柔如梦,向我轻声絮语着什么……它其实什么也没有说,而又什么都说了
我知道,那是曹植不死的灵魂在低语,在吟诵
在雨雾中,自山颠向山下望去,蒙胧中,只见黄河和小清河汇流在一起,我虽然听不到激越的涛声,但用心之耳听到了
那也是一种声音
曹植在鱼山听到了梵音,也就是梵呗,我想,这细雨声,这涛声,这天籁之音,恐怕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梵音吧
我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跟着艾伦去他的阁楼里去坐片刻
在他那仅有不足三十平方米的房间里,木板墙壁上悬挂着各种各样的蜡染制品
作为一个云南人,我曾经在商店里看到过一些蜡染服装,也在大理的乡村里亲眼目睹过白族农民制作蜡染布料的场景,但是,在艾伦的阁楼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多的色彩,也是通过艾伦的记录,第一次深入全面地了解到大理蜡染千奇百怪的工艺
而在艾伦这样一个外国人面前,我却成了对云南的风物仅仅是一知半解的大路货
静静地坐在艾伦面前,我只能听他用流利的普通话给我讲解有关大理的种种掌故,对于某些蜡染方面的专业术语,艾伦还能够用准确的云南方言,甚至是白族词语表达出来
面对这样的一个外国人,我暗自把他当成了大理蜡染的活字典
可以随便地向他提问,他都能够像一个精于耕种的老农一样,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