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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与清晰无关的美妙,我竟这般深深的痛恨自己,一切赏析的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真希望找到《蒹葭》的太阳,照亮我心间的黑云,让它成为天空的花朵
蒜苗长到尺把长的时候,用剪刀小心的一小把一小把的把它们“割”下来,然后洗干净切碎,再打上几个鸡蛋,上火不用几分钟的功夫,便是一盘香喷喷的蒜苗炒鸡蛋了,蒜苗是鲜鲜的绿,鸡蛋是油油的黄,整个屋子都弥满了香香的呛味,真是诱惑人的胃口啊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14.没什么事是不大概的,你所觉得的不大概偶尔城市形成大概,而你所觉得的必定,偶尔不过偶尔,比方,他方才看了你一眼
母亲极愿意住在二妗子家,她把那里视作自己的娘家
我有时问起来,母亲就说,从小长大的姐妹,不生分啊
我姥爷姥姥去世的时候,母亲正值年少,是在她的三伯母的接济下长大的,后来三伯母又供母亲读书,让母亲得以考入师范学校
那期间,年轻的二妗子就常去和母亲作伴,找母亲一起做针线
有一年,村上过部队,三姥姥把房子腾出来给队伍住,自己住牛棚
她带领家人做军鞋,摊煎饼支援前线,和队伍上的人亲得不得了
母亲就是受她的影响,积极参加学习部队组织的各种活动,开始走向进步
那时候,年轻的二妗子也常来帮忙,并参加了识字班
听母亲说,队伍里有个女同志,长得身材细挑,有文化,不裹脚,二妗子就学着把脚放开了,回到家却挨了她母亲的一顿打
而我母亲更是倔犟,坚决不裹脚,村里的人们没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