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和我一样,都来自内地,口音,年龄,装束,似乎相同却又不同,让我始终感觉游轮像一只大石榴,人们如榴籽,小群体之间那层薄膜会让人产生不同程度的陌生感,但大家在自己的小团体内照应着,雀跃而欢快
我也只是其中之一,身边挨着的有小陆和马大姐,前面是老赵他们,我们围着自己的餐桌,身后紧靠着一些不熟悉的人,我们同在一条船上,面朝不同的方向
若是时代不同,年轮不等,你拿什么来理直气壮的评论
大学毕业后没几年,我结婚了
我很爱我的妻子,可是在生儿育女的问题上我们常常争论不休
由于我父母亲的仙逝,妻担心我们有了孩子后没有人带
我主张让妻的父母带,可妻不同意
妻说她的父母已年迈,弟弟还没有成家,家里还种着几亩地,喂养着好几头猪,家庭负担还很重,根本没有办法给我们带小孩
我说那就请保姆带吧,妻大力反对
理由是保姆带不安全,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一辈子就养这么一个孩子
最后女儿出生,妻请了几年长假亲自带女儿
妻子很疼女儿,几乎对女儿百依百顺,怕让女儿受半点委屈
女儿上幼儿园期间,妻早上送,晚上接,风里来,雨里去,这些年女儿都是在妻的背上度过的,至今女儿都不知道从学校回家的路
美丽的海南岛,真是景色如画,风光旖旎
你可知道,此时,我的家乡正是冰天雪地呢! 赤着脚走在海边的沙滩上,同那片高大的椰树一起倾听着海浪的呼啸声,象在欣赏着一个老朋友在唱那首动听的歌曲,望着海面上远航的帆,那思绪也随着飘远了
在那些几天,我的母亲,我的妹妹希望上帝正在下雨,并且不可能均匀的水
当人们已经开始植水时,小物种的田地,水太多了,米饭是发芽,因为水太多了,很多米饭会淹死
结果,漫长的幼苗非常罕见,很多空白的地方,只是看黑暗的污垢,这埋没了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