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孤僧悠然坐,两僧难野鹤
一夜难言惊雷破,已无喧闹歌乐落
一齐西行,亦然曲终人散
清雨潮湿,炊烟袅袅,重温旧梦,饮马春光
却道不尽,夜来春风起,樱花零满地
银屏掩幕,乡芳凝露,酷怜风月为重情,我愿化尘世风雨!
他们有他们的道理,我有我的想法
我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谁也不想往对方那边靠一靠
我们开始僵持,各自都吃不好睡不好
非要比个高低的话,我想是他更憔悴了许多
我们开始思考,不再与对方多说什么
他做好了各种安排,而我,被自己囚禁了
我只有一颗想飞的心,却没有实际行动
因为我身不由己
终于,我找到了机会,或许说在妥协下,我选择他期望的路子,然后垂死挣扎
2.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七十年代末,刚刚时兴烫发,厂里还无一人赶这时髦,大家嘴上都说烫头有啥稀奇的,不就是个“鸡窝箩”吗,我是顽固的“保守党”,更是觉得没甚好看的
一日,玲没有来上班,请了两天假,说是病了,我和珍去看望她
不想才一进门,珍便大声惊呼起来,随后只听她俩一起放声大笑,我还没回过神来,只见珍扑过去摇着玲的头问:什么时候烫的?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玲顶着个“鸡窝箩”正坐在床上打毛衣呢
珍嚷道死丫头你还会装病哄人,原来是弄鬼啊!玲笑着说才烫了头,不好意思见人,请两天假在家躲躲
珍跳过去又拍又打:你咋不约我呢?随后珍一脸坚决地说:我早就想烫头,也是怕被人说,现在好了,有伴了,我马上就去烫
珍命令玲:明天就去上班,我俩一起进去,哪个要说就随她说去,有事一起扛着,看谁还把我们吃了
果然,第二天她俩才一进厂便引起一片大哗,大家都争相来看,议论纷纷,评头论足,好不热闹
喝彩的,撇嘴的,蠢蠢欲动的,什么表情都有,连去上厕所的路上打招呼都问:烫头啦?答曰:是啦!那段日子,珍和玲都成了中心人物,到哪儿都是聚焦点,真是出足了风头过足了瘾,活活羡煞了一帮小姐妹
原先她俩还怯怯的怕遭非议和刁难,殊不知形势一片大好,竟有这般风光,这可是再料不到的
既领导了发式新潮流,于是不负众望,昂首挺胸,扭起腰枝,骄傲得活像两个公主,连个子不高的珍都像长高了几分似的
随后厂里的“鸡窝箩”逐渐增多,犹如雨后青头菌,不几天就冒出一窝
我是隔了两年才初次问津的,不过没有全烫,只要了半烫,所以没有成“鸡窝箩”
《化蝶》的旋律覆盖了我的整个空间,我的思绪在蝴蝶的薄翼上轻轻飞扬
在音乐的空间,顺着美丽的曲线,我来到了更高处,俯瞰这个时代匆忙的人群,俯瞰灯红酒绿的城市,俯瞰万家灯火的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