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淡去,我听见昨夜喧闹的院子里传来砍木头的声音
很沉重,钝钝的
迟到的神灵和先祖没有能够挽留住一个虚弱的身体
那个院子里哭声四起
我还是听不懂那歌声一样号哭着的女声,音调很高很长地诉说着什么
一棵高大的香蕉树上垂挂着巨大的香蕉串,新鲜的墨绿色,几次遮住了不断地向着那个院子里走进去的人们
“因为平民百姓的脸使我看了害怕,那些脸像摊开的手掌一样平坦苍白
”,“如果我能听到世界上所有的声音,肯定能听到我的救世主的脚步声
”(博乐赫斯:《阿斯特里昂的家》)
纸上的书生超尘脱俗,遗世独立
一袭浆白的长衫,仿佛从容打开的书页,书生眉目淡远,朗声吟哦的可是生命中最生动的情节?或者著一身蓝道林土布的长袍,腋下夹了书本,匆匆行走在深秋的风里,一条白围巾横搭在肩上,像一行飘逸的唐诗
这是我酝酿很久了的话题
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升腾起暖暖的情意,透过杯中清亮浓淳的液体,一种优柔久远的,温馨亲切的感觉,漾漾地从心田漫过
从冬历经春夏,我总想用合适的文字把它描述出来,可是那些恬散的细节,如茶一样,总是不负重荷,过于隆重,反倒失其隽咏,只适合从容品味,慢慢道来
徐则臣:罗龙河和祁场面不出来才是怪事
罗龙河要看不出来,那真是枉为资深的坡粉
祁好是余的浑家,几何年的后台常识和蛛丝马迹,一点指示天然就能纲举目张
有些工作,我真的执着了太久太久,大概我有又不该当去具有
那十足又十足令我凄怆的人和事,我都仍旧忘了,在我的脑际内里漂浮而后积淀了
此刻,我不复执着了,由于我学会了停止,如许我就有了两种采用
新的采用,有功夫,这是我独一的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