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没有了,生存也乱了,他没有资历要我的爱,那我的爱将洒往何处,我累了,我想还家,可我又怕了,每天全力的处事,可在万籁俱寂功夫就醉了,历次醉了就想哭,我恨他,恨她,也恨它……让我摔得出生入死……痛,却找不到恨的来由,连中断本人的人命都没有权力……干什么我最深爱的人却妨害我最深
让我无从采用……
(博尔赫斯:《小径分贫的花园》)
滇西北没有厚重的典籍,只有一些神灵和鬼魂,居住在人们的心里,让酒歌弥漫着泡沫,醉得裸露在夜风里的胸脯,一起一伏之中,把梦向着山群之上的天堂飞渡
写完了最后一行诗,我行走在金沙江边的一条小道上
那几近废弃的山路,被将坠不坠的夕阳照得血一样红
风从山坡上吹过来,空气里还是那么干燥而炎热
酒气在我的血液里穿行着,我看见枯黄的衰草被风吹得伏向地面,草茎被夕阳照得闪闪发光
这时候,我想起博尔赫斯的一句话:“模糊而生机勃勃的田野、月亮、傍晚的时光,以及轻松的下坡路,这一切使我百感丛生
傍晚显得亲切、无限
道路继续下倾,在模糊的草地里岔开两支
一阵清悦的乐声抑扬顿挫,随风飘荡,或近或远,穿透叶丛和距离
”(博尔赫斯:《小径分贫的花园》)
因为酒意沉重,我在路边停了下来,疲惫地坐在路边的一块巨大的青色的岩石上,点燃一支烟,让深蓝色的烟雾遮住了我的脸庞,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无边无际的山和石头,竟然是我的故乡!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小(我的乳名),把医生叫来,拆线——回家!劝得急了,外婆就这样“逼”我
是
我意识到轩长大了,QQ上那个娃娃头像背后,是个身高180公分的成熟男人了
他在美国西雅图,假期旅游的第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