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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麦收,是乡下收麦人们的一次体力透支
在这场繁重、漫长的体力劳动中,是没有铁打的汉子的
村中有谚语说:“麦收场上,人脱一层皮”
麦场上,永远没有空闲,每个人的发条都上的紧紧的,不时有大人大声训斥偷懒少年的声音
紧张、繁杂、漫长,与其说是劳动,不如说是一个煎熬的过程
体力的耐性,一场更为持久的体力消耗
麦收过后,所有的精壮汉子都跨了下来
八十年代的初期,鲁北平原上还有些贫穷,无法想象清贫的生活如何涵养和保证这场长久的体力消耗的
从农村来到城里,尽管吃得好了,住得好了,穿得好了,可是老人无法再和她的老人伴们在一起交流了
家里已没有其他老人,邻居家也没有她的同龄人,比她小的又不会找这个又老又聋行动又不便的老人交流
想想老人确实很可怜,白天,她的儿子和孙辈要去上班,她的好玩伴我的儿子也要到幼儿园上学,尽管岳母在家,但生活上非常关心她的岳母,言语上和她交流得也很少,就算他的儿子、孙辈们在家的日子,也同样和她交流得少
没有共同语言啊,而且她又聋,更是很难交流了
她怎么会不孤独、不难过呢?想想我们,如果一天不和别人说句话、谈下天,这一天就会觉得是多么的不正常、多么的不自在啊
而老人,却要经常默默享受没有人和她交流的日子
唉,这样的老人,确实太可怜了
爱,或者不要碰它,我有很长时间久,或者我被封锁了,没有人可以在爱中撤退
曾经使用过爱情的人,辜负他们最喜欢的时代,现在今天,我不会伤害,情绪化,是什么,是什么,不开心,仍然不习惯温暖,还是不会孤独,但你必须感觉不差
梯田上刨食的山里人,丢下耙子就是扫帚,没有听京戏昆曲喝龙井的闲暇,那太过精致的高雅,太过纤柔的嫩调,不合庄稼人生活的卯榫,唯有这独具太行性格土生土长的丝弦与梆子,像吃荞麦扒糕蘸陈醋山蒜一样爽心对口儿
听着丝弦那绕梁三日终不绝的唱腔,像放下犁杖拿起葫芦瓢舀半瓢山泉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那样解渴、那样过瘾!测鱼村的村干部,应观众的强烈呼声,请求续演两天
故乡的丝弦勇夺井陉南山沟的桂冠,在土地与家园这所灵魂的住所里走进人世间的风景,如痴如醉地沉进了他们的梦想、沉进了他们惩恶扬善传统伦理的道德观,把两省四县的甘陶河畔唱得风生水起
汽车继续沿着盘山公路前行,一座座大山逐渐进入眼帘,山路弯弯,气势雄威,汽车像蜗牛一样在山上左拐右扭的爬行,透过车窗回头瞭望,山区公路像一条玉带缠绕在座座山腰中,往下一看,万丈深渊就在脚下,我感到头有些晕,车厢里没有了欢声笑语,有的人开始呕吐,跑惯了平原公路的司机师傅也连呼上当,就这样汽车经过四个小时的爬行终于平安的到达目的地宝天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