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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一碟”的梅里雪山,却没让一位“英雄”得意凯旋
漂浮在黑水上的几块木片,映射的是我的大爹
大爹是我父亲的大哥
大爹早逝,这让我甚至连他的一丝一毫的容貌都没有记忆
我记忆中的,是一所大房子,青色的瓦,院子空阔,门前清寂,丝丝的冷气环绕着一样,永远紧闭
只有在春节,我去拜年,才可以看到我的大娘
她偏瘫在炕上,发零乱,脸胖,苍白,嘴里还是含着笑
她问,你是老二吧?有这么高了?我毕恭毕敬问好,还跪倒磕头,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堂姐大骂过母亲后,曾经可能建筑起一所新瓦房的空地,草茂密,枯萎后再葱绿,这生发的野草,是大江大河,辽阔,绵长,阻挡了我的脚步,遮蔽了我的视线
青瓦大房子,大娘日日还是躺着,我以及母亲都没有再进过
我揣想,大娘从窄小的窗户,眼望不到荒草的疯长
我还是趴在墙头上张望,看着火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母亲的身影在墙下,她徘徊,张望几眼那所永远紧闭的大房子
走上这条情绪的路,听她们唱着对于爱情的歌,歌中有你也有一个我,当我一部分唱着爱过的歌,才会领会到什么叫作独立
这不是个虚设的故事,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边的事,让我感动不已的事
我真的被周的话语感动了,其实有多少次我想问敏,杰病成这样,丈夫对她好吗?不是有句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西东
古往今来,多少能共甘甜不能共患难的夫妻呢?人人称颂的文君相如最终又怎么样?我高中时的同学得了尿毒症后被夫家挤兑回娘家并死在娘家了事
我固执地说,那些与玫瑰颜色相同的花就是玫瑰
玫瑰的花瓣比玫瑰小,并且一个分支可以盛开几朵,这是营养严重缺乏和管理不善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