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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前后,又称寒食的
苏东坡《黄州寒食》诗云: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
又云,小屋如渔舟,蒙蒙水云里
他写寒食时似乎已在送春了
按古时习俗,寒食节应冷食的,想及古人,为悼先人,其诚心可鉴日月
这里偏添春雨,平增寒意,怨不得苏东坡有江湖漂泊之感
今人已不寒食了,想到自己的胃,几乎是接受不了冷寒物的,不寒食也罢
但寒食却是踏青的时节呀
踏青本是风和日丽的好,也许有点细雨,也未必坏了心情
古时郎跨青骢马,女乘油壁车,近郊山外,杨柳堆烟,芳草无限
想那日去淮畔闲行,看水阔天长,那一段游冶处,似乎已算不得踏青了
春雨绵绵,倒是洗去了车尘,而芳草青青,何处去踏?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还是留下一丝怅惘
平心而论,先生个有诺必践的人
打那以后,他自觉地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选择首先将音量调低,以稀释我的犟;当我的目光四处逡巡,为手中的瓜子壳找一个终极归宿而努力时,他会善解人意地往我膝前置一只纸篓,以照顾我的懒;工作之余,他上网搜索五花八门的食谱,甚至在饮食上实行“一家两制”(他吃面条,我吃米饭),以关爱我的馋
冬去春来,我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妈妈的智慧,打心眼里折服:她的“一饭之恩”,成为先生“九死不悔”的精神动力
揪扯着的两边大概都没有错,错的不过谁人重逢时不对的机会和场所
然而它毕竟回归到了实际中,怀着懊悔和愤恨九泉瞑目了
而后它就被人影打散,被唾弃在废物堆里,被忘怀在我脑后,被它本人的回顾封闭扼杀掉了……
培训结束了
妻子回来告诉我说,这凯若琳,感情特别丰富,上课又唱又跳,又哭又笑,又生动又活泼
今天,培训结束时,凯若琳的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和我们一个一个地拥抱,一个一个地道别
又说,过几天,华恩公司在风城设宴款待我们这些学员,那几天,我们刚好也在风城(参加另一次培训),到时,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当时,我竟没有想到美国的一些习惯,比如,别人没有邀请你,你是不能参加他们的聚会的,就领着孩子跟妻子一起去了
到了华恩公司在风城的分部,公司的副经理就拿眼光看着我向凯若琳说着什么,凯若琳边用手指着我的妻子,边向她说着些什么,我好像听见了这样一个单词:“husb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