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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走在这再也长不出庄稼的路上,感觉丢失了某种能够温暖我的东西
过了大桥,便是两棵大榕树相拥而成的原来的村口
多少年了,榕树下还是坐着那些人
面目和穿着有了一些变化,但我感觉那目光、神态、举止依然没有变
我想中国的农民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们带着尘土、带着锄头、带着闲谈、带着家事坐在那里,等待阳光炽热的减退,然后走向自家的田地,亲近秧苗和菜地,直到天黑才回家
一个走出村庄的人,一个在外躲避阳光多年的人,我被他们直射过来的目光望得有些脸红
一条多少人走到老了还要走的路,穿村而过
路两旁的房屋已经老去,歪歪斜斜地把路挤得弯弯扭扭,岁月也就弯弯扭扭地把人托着,让藏着的风顺着墙根走
我看见黑瓦片上长出的草,像被谁扔在了上不粘天下不着地的地方,靠什么活着?一路上,我仍能说出路旁是谁家的房子,并清楚地知道这屋里住着的老俩口,养育了五个粗壮的儿子
老俩口因“养儿防老”而感到自豪,在苦里笑看生活
而五个儿子为娶媳妇、为争房产吵得天翻地覆,一个个咬牙切齿地搬了出去,另立门户,只剩下老俩口苦对着苦
这村里,多少人看不起老人留下的东西,总想着自己创建的家业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总想着单过才自在
难怪,这些老房子的后面是大片的新瓦房,使整个村庄显得膨胀而虚浮,使我感觉这村里少了许多东西
村中还有三棵大榕树
一棵在路上的村小学,两棵在路下的门球场旁边,几乎连成一体
高大粗壮的枝干顶着茂密的叶片伸出了村庄,像是村庄高昂的头颅望着外面的世界,聆听着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守护着老人们活动的身影
太阳出来了,大榕树的影子就遮住了村庄
这生活在大榕树的阴影里的村庄,像个煤油灯里生出来的梦,一年年被人喊着、被马驮着、被猪拱着、被鸡刨着、被狗咬着…… 一条路连着另外一条路
我从一条路上走出了村庄,我又从另外一条路上走回了村庄
这种一个人在路上的行走,绝没有饭后散步的感觉
因为我多少次在梦里醒来的路上,看见了我的村庄
小虎像个小孩,还很爱好愤怒,凡是午饭时我会带个鸡腿给它吃,有一天午时忘了买,就还家了,一发端千般的发嗲,要吃的,我报告它忘了买了,来日补给它
它没要到吃的,就跑床下面呆着,直到我把门翻开,推火车头出来,它都不动,真愤怒啦
面对生活,我也有过处于决策危难之时,母亲用朋友般的热切为我营造出独思的天地,母亲的热心总是伴我探寻着缘由,自己却在一旁默默地关注,一旦有所启示拟或结果,她所喷发的欢心的笑就把我埋进了亲情的友善里
苦娃娘无神的眼睛忽然惊恐地睁大了,因为她想起了上午的情形:上午,土郎中替她号脉时曾对她说:“像你身子这么弱,要是能弄几条黄鳝滋补一下,病准能好得快些
”当时她苦笑着说:“唉!寒冬腊月的上哪弄那玩意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苦娃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娘,俺去小河给你逮黄鳝去
”她把眼一瞪,训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后来苦娃就走了
难道这孩子真去小河逮黄鳝了?天哪!这混小子,这么冷的天下河逮黄鳝,不等于去找死吗?苦娃娘越想越害怕,她急得想下床,但却支撑不住;她只好冲苦妞大声嚷道:“快,快去找你二大爷,请他和你一起去小河边找找
”
看了这些文物,伫立于以6:1比例复制的西夏古塔和精选临摹的8幅西夏壁画,我想一个在偏远地方的落后民族,突然强大起来并创造了辉煌的艺术,西夏王国曾经是相当耀眼的
我看到那些天书一样的西夏文字——蕃文,其笔画构成与汉字十分相似,可是就是十分陌生
留存的蕃文虽然能在汉字中一一找到对应的文字,但无人再知语法,蕃文成了一种真正的死文字
这样独特的民族文化,让我产生无限遐想,却又没想具体去想象
这样的一个王朝,这样一个民族,突然消亡,给历史留下了诸多不解之谜
因为战乱和盗墓,西夏文物大量流失或被毁,其中被俄国盗墓者盗走的数量就很是惊人,盗宝者竟然成为西夏研究学者,我国保留下来的西夏文物很少,西夏成为神秘的历史,被后人称作“丝绸之路上的神秘王国”
历史是这样有个性,这样不客气,这样让人感叹和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