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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闪过拉登的盯梢,避过美国大选的人潮,躲过矿难的剧烈爆炸,绕过东南亚的海啸袭击
经历这种种危险,只为和你说一句:朋友,七夕快乐!
农历的年底,拉近了我与这个小镇的距离:我属于这个小镇,这个小镇是我的
拥挤的人群里:我挤,他们也挤
我不说话,他们忙忙碌碌地挤着、肆意地笑着、不在意的问候
他们依旧土头土脑的,这是我向往的颜色
他们身上依旧有着泥土的味道,这是他们无法抹去的印记,这也在我的身体里涌动着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这个小镇上生动地展开,无法忽视:熟悉的正在慢慢地逝去,不熟悉的正在一点点地漫过来
这个小镇上,有着太多我所熟悉的面孔,但时日却隔膜了这些,使得我与太多熟悉的面孔互相漠视
互相的嘴只是微微翕动了一下
然后紧闭
再然后,这个小镇使我生分
他们,我儿时的同学、朋友、熟人,我们曾经一起游戏、打架、嬉笑,我们在这个小镇上穿来穿去
现在,我不太清楚,是谁不再属于这个小镇:他们看起来与这个小镇很贴近,重要的是,他们依旧在这个小镇上碌碌地生活,然而,他们的内心却一点点地远离这个小镇,他们为继续在这个小镇上生活而感到无奈;而我,远离这个小镇近二十年,不再习惯这个小镇上的生活,却在内心里一次次地回归,对这个小镇的向往也愈加强烈,甚至,我想,有一天,我会不会永远地回到这个小镇……
我是那样的任性与倔强,却又有着那样的脆弱,注定着一再的失落
象是破茧而出的蛾,历经过丝丝缠绕的疼痛,却还是那么勇敢的扑向使我飞灰湮灭的熊熊烈焰
虚幻的爱情曾经是我一生的理想,到如今,只换成对父亲所有的悔!说要结婚的时候,父亲希望我只晚一年,他只是放心不下依然不懂成熟的我,曾经的斩钉截铁,又给过父亲怎样的刺痛我永远都不了解
惦记,绵亘了几千年、几万年,从唐诗宋词的风度中渐渐的走出
惦记,历尽沧桑了几何个循环,从低吟浅唱的音律中幽然的走出
惦记有多长,没有人领会
大概人生有多长,惦记,便有多长,随生而存,随死而灭
徐志摩看法林徽因在陆小曼之前,那是1920-1921年间在伦敦,徐志摩赶快的败在了这个新颖脱俗的林家女孩的石榴裙下,林徽因同样被他广博的常识、精致的言论以及俊美的表面所招引,但是理性的林徽因最后采用了梁启超的宗子梁思成
但,不得含糊的是,林徽因在文化艺术上面的功效,离不开徐志摩这个带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