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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一把苦衷的瑶琴,将夏花秋月轻轻弹唱,醉一阵月白风清,吟一首云淡风轻
花开的太平里,跳一曲蜂飞蝶舞的歌谣,静静分别浅夏的清流时间,飘然夏花守望的芳华,缕缕随风轻轻旋舞的花香,将夏风陶醉得特殊和缓,拥抱带着浅浅芳香的夏风,嫣然与灿烂的苦衷,也醉在繁花开尽的枝端
农历的年底,拉近了我与这个小镇的距离:我属于这个小镇,这个小镇是我的
拥挤的人群里:我挤,他们也挤
我不说话,他们忙忙碌碌地挤着、肆意地笑着、不在意的问候
他们依旧土头土脑的,这是我向往的颜色
他们身上依旧有着泥土的味道,这是他们无法抹去的印记,这也在我的身体里涌动着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这个小镇上生动地展开,无法忽视:熟悉的正在慢慢地逝去,不熟悉的正在一点点地漫过来
这个小镇上,有着太多我所熟悉的面孔,但时日却隔膜了这些,使得我与太多熟悉的面孔互相漠视
互相的嘴只是微微翕动了一下
然后紧闭
再然后,这个小镇使我生分
他们,我儿时的同学、朋友、熟人,我们曾经一起游戏、打架、嬉笑,我们在这个小镇上穿来穿去
现在,我不太清楚,是谁不再属于这个小镇:他们看起来与这个小镇很贴近,重要的是,他们依旧在这个小镇上碌碌地生活,然而,他们的内心却一点点地远离这个小镇,他们为继续在这个小镇上生活而感到无奈;而我,远离这个小镇近二十年,不再习惯这个小镇上的生活,却在内心里一次次地回归,对这个小镇的向往也愈加强烈,甚至,我想,有一天,我会不会永远地回到这个小镇……
在我的故乡,那片荒原的荒凉已经由来已久
以至于面对寸草难生的荒原,村庄除了越避越远之外,显然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谁又能想到,在远方当过修路工和护林员之后又带着一身病痛返乡的年轻表叔,竟在乡人的眼中带着像他突然从异地返乡一样的谜团选择了去远离村庄的荒原栖居
那是种树意识还很淡薄的年代,但表叔的种树生涯已在荒原的边缘上开始
表叔倾心做着这些事的时候,我开始走进远离荒原的一所山村小学读书
从此,当表叔面对着大地上的那片荒原时,我也开始面对着内心深处的一片荒原
以前她对他说:有你很幸福也很满足
曾经想做个小女人过平凡而真实的生活
只是生活并没有按她的意愿去发展,她也没能做个幸福的小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入夏之后的下午,阳光很足,很温暖
我记住了这样一次相错而过的回头
朋友说,你的文字永远离生活很近
这是你的优点,而这优点又恰恰是你前行的绊脚石
他说,文学应该走到生活之外
这话我信,可是,我却无法真正让自己走出去,让自己的文字逃离生活
我只能在生活之中,做这样一次次地回头
尽管,我渴望成就自己四处漂泊的生活,甚至是过着落魄的日子
但却无法使自己的灵魂飞升到远离生活的天空
文学是什么,也许文学就是生活的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