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货:3天内
/>琴心是一碗水很偶然地发现,温州习琴的朋友大都没有琴桌
实在是有些可爱的
问询开去,理由无外乎本地大抵没琴桌出售、外地运来又不方便、平素习琴时也可在别的地方架着凑合
至于这“别的地方”则更是名目繁多了
有延袭古人搁大腿上的,有搁姐姐化妆台上的,还有的,则电脑桌上、长凳上等等,不一而足
无一例外的,自习琴以来,我也曾换过很多次“琴桌”,没有定理却有规律,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初买琴时,还在城西住
正碰上一室友弃一张自制木板小桌不用,故象得了个宝贝似的,一路从老寝室抱回千米开外的住处
精心地用包装纸把这薄而小的木板小桌装饰好,浅紫含香
然后把落霞式的琴轻轻往上头一搁,着实就有了模样
每天每天,我都把细腻的瓷砖地板擦得仔细,盘腿坐着练进复退复
腿麻了,就光着脚丫在房里晃晃,看风把琴轸坠子吹得荡漾
之后,琴又与我们辗转到了城北
在那个七古登的房间,堆起两个行李箱,包上块星星点点的旧床帘,我的琴桌又成形了
搬来房东给的一张小圆木凳,高度刚刚好——这让我得意了很是久的
室友中有一学音乐的,其中一个行李箱就是她的
这倒也不打紧,只是把她习琴的兴趣给提了起来,整日嚷着要跟我学指法
我还不是没几把刷子,哪敢教人家,每每只得推辞,害得这琴桌常常面临解体的危险
想来亦是莞尔一笑的
再有一次,琴社把琴台挪到了西湖边的杭州花圃
社友们与老年大学的琴友们一道,在杨公堤的花花草草边就坐
琴,自然的,搁在了腿上
着一袭轻纱,把水袖轻轻甩开来,秋日的杨公堤,游人如织
不无欢喜琴社的环境的
几张精致的琴桌一并排开,静静地盛着各式的琴,有名字的,没名字的
琴桌的成色都很温润
有些张,还能有个小抽屉可以启开来
有些张,则置了铜制的香炉,偶尔,燃着檀香
每每习琴,只消把琴凳移开来,坐下,调整好琴与琴桌的位置,与五徽面对着,然后提起手肘,并逐渐气定神闲了起来
上月底,借着旅行之名,去厦门拜访了位教琴已久的居士
环岛路的曾厝安,师傅的琴堂岁月静好地立在海边上
楼上楼下,都是他亲手斫的琴,也有琴桌一并排开
有位出家人给我们递上刚泡的茶,兰花香的铁观音
有习琴人轻轻悄悄地在素琴前讨论着这段该用什么样的指法,精致的琴桌在鹭城的海风里现世安稳
我想,琴心是一碗水,没有琴桌的日子,习琴的人儿依旧能盛起心香一瓣
2005
在依山伴水的大理古城,在幽静闲适的气氛中有许许多多寻常而又独特的地方是足以让人留连忘返
我们无需到大名鼎鼎的洋人街上,走进有着极有异国情调的尼玛画廊与和平西餐馆;也无需沿古城石板街道,步入被称为总统兵马大元帅府的大理市博物馆,体会流逝时光中的前朝遗韵
有更多的也许还不太知名的景点怡然自得静守者只有大理才有的、经过曾经的辉煌与喧闹后复归的沉寂这些分散在小城中的也许不应该叫做景点的处所,蕴藏着或大或小的韵味
它们常常是与我们的漫步不期而遇;它们在苍山洱海的大背景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散发着各各不同的魅力
于是在春日的明媚阳光中,我们可以信步走入位于古城西侧一角的玉洱公园中,那里满园的绿树与繁花,对于久居都市的我们来说,仍然是熟悉而又新奇的
城中之园,在进入之前,其实已经带给我们急迫的遐想
春天的确是一个看花的好季节,尤其实在充满了诗歌吟诵的苍山洱海间,好花更是看不够
黛色的苍山在春日阳光下显得越发高峻
就是在这样高峻背景前的苍山脚下,我们浸入宁静的大理古城中的玉洱公园其实应该叫做茶花公园才更为相符的,因为这里正是以大理的市花而著称的云岭茶花盛,点苍冠群山
而在大理人的心目中,玉洱公园无疑是大理茶花最为集中的处所
不过在我们光临的眼下,玉洱公园内的茶花已经开得接近了尾声,我们无疑已经成为了一群迟到的寻芳者
所幸的是在那些还无意归去的艳红的朵朵茶花身旁,园中其它的花正竞相开放,自然增添了十分的热闹
花旁柳枝抽条,桃枝婆娑
而放眼四处寻望,这百花丛中的假山奇石,亭台水榭,更烘托出了几分雅静的气氛
这数百年前留下来的古城,其实也就是一个巨大的人文公园
因此在我们这些踏春寻芳的人看来,玉洱公园的建造者──这建造城中之园的人肯定是一些有心人
不然的话,园中怎么就有了与这古城的韵味相符的景致
无论是谁,只要是在不经意中闯入园中,仿佛就已经与身后的世界暂时作别,置身于梦中和画中才有的景物中;而如我们这样的寻芳者呢,竟也就成了这景物中一首首别致的小诗
天气似乎真的一年年变热了
近几年的苍山,往往是春天才落雪,今年也不例外,仿佛是专为映衬这满园的花而准备的
在花丛中眺望远处的苍山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嗅着沾满阳光的花的香气,并且透过这样的一些花,远眺苍山,花红雪白,生命的色彩,给人以强烈的感受
于是我们再一次明白,一处再精致的景致,如果没有一个恰如其分的背景,那么它的韵味,又怎么能够尽显出来呢
而在这里,所有美好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
天造地设,苍山为屏,洱海作镜;花的缤纷,树的葱郁,就在满目的苍黛和高远的洁净之银白前这不经意地浓缩出了一种最为别致的绚丽多姿
由于中午他妈妈未回修理厂吃午饭,诤洁和我晚上又去了一趟,目的就是丑媳夫始终是要见公婆的面嘛!诤洁的父母和我的爸妈没有多大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之前那些年代苦过来的老人了,说起话来都是关心我爸妈现在的身体健康和生活情况,老人们同病相怜!倒是诤洁的母亲挺看好我的,问寒问暖,无微不至
其实哪有媳妇儿不在公婆眼圈里打几滚的,过得了眼前这一关,我算是他们心目中,尹家的人了,这就是中国的传统与现实主流不相适应的地方,好在他母亲不是那种不明道理的人,这样反让我有些不自在,与诤洁分手后,总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他家的两个老人和媳孙了,每次到诤洁家来,他的孙子怡涵都会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说:奶奶,我们都好想您了!您这回不走了,好吗?孙子童真的话语敲碎了我杨秀英的心
凌晨上学,衣着套鞋,流过曲折埂子,一齐都是大巨细小的水流随同安排
水池,沟渠,沟渠,四处都在淌水
我的套鞋被绿水洗得黑亮黑亮的,上头又粘了很多的落花,有梨花、桃花、李花我蓄意在黄花上蹭来蹭去,想看看套鞋上会不会粘上黄花,然而,黄花倒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我的套鞋却没有方才那么黑亮黑亮了
.
穿过那小两口卖手工泥人的桌子,我来到后院,这里早已破落不堪了,不过我倒觉得这种破旧更显得真实
从院落的规模看得出这个家族曾经应该是很辉煌过
我仿佛看到了正堂大厅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威严的老人在喝茶,而门前的小橙子上,一个慈祥的阿婆一边转动着捻线的线铊一边给几个围坐着的孙辈们说着狼外婆的童话
那正是我们儿时的记忆
实在想不出此宅的后人们现在在哪里呢,又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正胡乱的想着,一只鸡妈妈带着一窝出壳不久的鸡仔吱吱喳喳的从一个墙角里钻了出来
这几幢木结构的厅房早已被打上了危房的标记,人是不能住了,只有鸡们很坦然进进出出,还有一条特别濑的大黄狗趴在厅前,说它特别濑是因为无论是我的进入或鸡们围着它吱喳的乱叫,它都濑得看上一眼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了门口卖泥人的那一对,他们对于我的到来似乎也是这种神态
这也许就是凤凰人的一种生活态度吧——安详而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