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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潮湿的路灯光晕,整个山城在夜雨中极为安祥
一个醉人晚归了,于雨中步履不稳,却也平静,很快走过了窗前
风吹过来,感觉到了整个世界都在雨中飘着
千山夜雨中,有几人踏雨而归?有几人在雨声中安卧?如果我是一滴雨,我又去叩响哪一扇的窗呢?就这样想着,听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2005年8月3日晚写成
是傍晚,如血的残阳刚刚遁去,村街上玩耍的孩子们欢欢地跑着、叫着,好不热闹
突然,一户人家的房顶上传来“蹦哧蹦哧”的响声
“蹦哧”声中,一个女人拉着悠长的如唱歌一般的调门儿,叫骂起来
那骂声,压过了村街上孩子们的闹声,在空旷静寂、炊烟袅袅的暮色中荡开
忽而,有谁家的毛驴伸开嗓子在远处“嗷嗷”叫了两声,和了那个女人的骂,好像使那骂多出了几分韵致
儿时
春节前后,在长满麦苗的田坝里,在干草丛生的山坡上,在种有果树的荒园中,在潮湿的沙滩边,到处都是发情的公狗和母狗,一对一对的在纠缠
寒冷的风中,一只公狗趴在一只母狗的身上,每一对都像跳着双人舞,扭动着屁股和腰身,像节奏动感极强的拉丁舞,激情澎湃
他还小,只是小娃娃,却很好奇
认为是狗在做游戏,觉得有趣好玩,也只是觉得动作好看而已
当时,他唯一认为不公平的是:那大公狗为什么要压迫在小母狗的身上,那么沉重,狗欺负狗,以大欺小,可是那母狗子却为什么又不逃避?他自然不解其中的道理,便去询问大人,大人说:“小娃儿不要管得宽
”狗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吱吱吱的
他却也弄不清楚,那是疼痛的呻吟,还是兴奋的表现
只知道,那些公狗和母狗很亲热,很惹火,看得出让周围的许多人也很羡慕,吸引过往的男女老少的眼球
还有人,可能是出于嫉妒,居然去追打棒喝,想要将之分开,破坏它们的关系,解除它们的缘分,却是驱之不散
狗却毫不忌讳,也毫不隐瞒,至于美丑,它们不管
也不管是在公众场所,只管自己行动,只管干实事,不理他人的眼光,不理他人的感受
当地人管这种行为叫“狗连裆”
而今,看家狗已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叫得非常慌
此时,猫儿也在争着“叫春”,——喵——呜——喵——呜——,更是添油加醋,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公母之间一应一和地唱着原始生态的情歌,热闹非凡
那一年花落肩头,一低眉,一回顾,是你寂静玩弄的衣袖,不简单间撩拨了我发下的和缓
我指尖轻捻,像个拘谨的女子,将一缕衷情,寂静藏在送你的秋水
狗子叔会侍弄田,犁、耙、育秧、除虫样样行
他家田里的禾苗比别人家田里的壮,稻穗比别人家的长
一年两季,那沉甸甸的稻穗哟、那黄澄澄的谷子哟,是和风是细雨,吹去了狗子叔脸上的凶样、洗去了他心里的恶性
对狗子婶、对儿女,连不是原来的样了
狗子婶挑水、淋菜,若他在家,或者从外面回来遇上了,他会很主动地接过狗子婶肩头上的扁担
上高山做事,摘了什么野果子,会揣在蔸里,带回来给满妹子吃
狗子婶会种菜
她家的菜园子里,一年四季都不会空
春种辣椒、茄子,夏种黄瓜、丝瓜,挖了红薯又种大白菜
青菜青、辣椒红,磨盘大的南瓜喜死人
狗子婶还嫌不够,把家里责任山上一些平整的坡,也整成土,种红薯种洋芋种花生
吃不完,拿到集市上去卖
一块二块五块的票子哟,长了脚似的走进狗子婶的口袋里
口袋里有钱了,腰也直了,脸上的笑也多了
看男人看葸女,心也平了、气也顺了
看狗子叔是:手大脚大块头大劲更大
看阿青阿莲兄妹是:葸大娘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