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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上美术,其实是喜欢上了漂泊
从背上画夹的那一刻起,我觉得自己更加与众不同了
美术班我认识了一帮绘画功底很好,可是文化课连连不过关的铁哥们
痞子龙就是这个组织的头,他当之无愧
原因与他的不怕死与义气有关,这个秘密在他的手背上,那个香烟烧过的疤痕,令人触目惊心,但也为他奠定了西门苍蝇这个霸主地位
他们是痞子,但与我无关,我只遵循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教导
专心学艺
我对他拿捏色彩的感觉佩服的五体投地,水彩的透明度与高光的处理,立体感的过渡,他的颜料盘总是凌乱不堪,可是他总是能搭配出最合适的色彩,而我在后面偷着学样,却在浪费了一大堆颜料后,把画面弄得脏稀兮兮的
当然习惯了规矩的我还很欣赏他们的桀骜不训
冬天可以穿着军大衣,中间栓着草绳,里面光着膀子,在画素描的时候嚼着口香糖,不时还吐出来当橡皮使用来粘掉深色,然后再仍进嘴里,眯着眼睛用笔计算着比例,时而后退,看作品的远观效果
那架势在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我眼中简直帅透了
在美术班里大家都知道龙一直很照顾我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讨好着我,每天晚上制造着给龙单独护送我从美术班到学校的宿舍的机会,我们很正常地行走,甚至还在长长的路灯影子下肆无忌惮地高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无为县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而我象个被宠坏的公主,得意地接受着别人怀疑的目光
可是龙的确只是关心,背后到底想什么,他没有说,我也就没有权利猜想
在近现代,一个时常将手帕带在身边的男人常常被认为是一个好男人,因为在衣兜里常装一块干净手帕而且把手帕折得四四方方的人一定自己爱干净而且做事井然有序,当女人哭泣无助时,他会及时地递上一块手帕,会关心人体谅人,哭泣的女人也许先是接受了他的一块手帕,继而发展下去有可能接受他的肩膀
爱情就像褪色的日历,虽然很泛黄,但记载了很多回忆,有甘也有甜
姥娘说,那就是兰姐姐,她要结婚了,到城里去买东西,路过这里口渴了,进来喝点儿水
又过了好多年吧?偶尔一次与姥娘闲谈,无意中就扯到了我的老姥娘
那时她已去逝了,我的舅姥爷,也就是我姥娘的弟弟,打了一辈子光棍,败掉了所有的家业,后来也生病去逝了
我想起了他们家的那棵核桃树,可姥娘叹口气说,那棵核桃树早在我舅姥爷还活着时就被他杀掉卖了,那几间房子也早就卖给了别人
悠悠的三弦隐隐约约,牵动我们的心灵
让我们将玄妙的佛法庙宇隐身给山林,让我们将奇峻的石壁奉献给渺远的蓝天白云;让我们在树荫中等待农历七月底的到来,让我们迎接远处和近处的各族歌手的到来
让我们来到石钟山麓的歌会中
在这浸透了炽热情感的东方情人节上,让我们与所有的到来者一道对歌传情,欢乐极盛
灵山圣地充满了浓情盈盈的气息,翻演出石钟山所有蕴藏焕发的人间狂欢的风俗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