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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的母亲留给我的印象总是操劳的,母亲像男子汉一样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好像男人干过的庄稼活母亲都会干也都干过,但家境也总是困顿的
这期间我又有了妹妹和两个弟弟,那时正实行工分制,可单靠祖母和母亲下地干活是挣不了多少工分的,听说在城里工作的父亲每月工资也就十几元钱,家境总不宽裕,大家极少有新衣裳穿
记得有年母亲用绿染的粗布给我做了一件时兴的裤子,那已成了我记忆中唯一一件象样的衣服
忘不了我考上师范那年秋天,班主任让我去拿通知书,我竟因过早地穿上了粗布黑棉袄而没有其他衣服,自感邋遢难以见人,坚决不去学校,即使在哥哥的训斥下不走大路穿玉米地去了学校,最终也是托在那里上学的本族兄弟将通知书送出校外的,至今想起那穿玉米地时的惶恐与狼狈还心有余悸
在我记忆中母亲那时又是傲强不屈的
常见她风里雨里地劳作,不甘心女人撑门面就叫人看不起,且常因家族中的琐事进进出出地调停,特别是不为得意小人的政治迫害所屈服,其家族中的威望是不亚于我的那些长辈们的
最为村人及我兄弟姐妹感怀而称道不已的还要说她的教育理念
母亲觉得孩子虽多家庭负担大,但退学回家挣点工分也解不了穷气,硬是坚持着供我们姊妹上学,时至今日我姊妹六人全都升学就业,母亲这番不同寻常的做法是长久以来最为感动我,也最为感动全家人的
初秋时节,倾斜的天平总是两头靠,太阳一出,炙热仍如八月,那北风一吹,又凉如深秋了
前些天,与几个朋友相邀去庐山
那一天,九江的温度在32度,山路十八弯,弯到了山顶时,却又凉快起来,让人浑身凉爽舒畅
一阵风从耳边吃过,我不由更冷了,睁开眼,看到的仍旧那座山和明晃晃的雾霭
我吃痛的摇了摇头,他究竟是谁?干什么历次看到他,我的心城市痛?
荷西与我已经在这个多山的岛上,被一个根源不明的女子抢拔了少许毛发去,她拉了我第一小学撮头发,荷西是胡须
这件事客岁仍旧写在纪行里了
于今不领会,这个女子抢咱们的毛发是有什么效率
在已逝的噩梦般的红色时代,人人都有心,人人有的都是一颗心
红彤彤
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