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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变了,心却从来没有变,一人本质体验着控制百态常态
“不管怎么说,风是我们的朋友,他想
接着又补了一句:有时候它是
还有大海,那儿有我们的朋友,也有我们的敌人
还有床,他想
床是我们的朋友
就要个床,他想
床可是好东西
”老头在被打败之后,想到的是风,是大海,然后是与大海无关的床,老头儿在海上挣扎、搏斗了三天三夜,他此刻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想到了床,他需要的是休息,不再去想自己的运气不好,也不再想着去哪儿买点运气,连那条本该属于他的大鱼他也不去想了,没有什么可怨恨的,平静地接受失败,平静地接受生活的苦难甚至不幸,他的人生只需要一张床就够了,因为床在他被生活打败、折磨得筋疲力尽时可以让他好好睡上一觉,恢复体力,再开始第二天的生活,再与大海鲨鱼拼搏
《倾城时代》是我的第一个长篇,写到3万字的时候我深觉这种类似于《以父之名》的叙事方式并不轻松
停笔两个月以后我再次动笔,竟然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某日深夜我打电话给四川一个做书的朋友,他就是我经常写到的陶狼
陶狼的手机在深夜一般很难接通,他总有太多的电话需要拨出或者呼入
我说,我第一次发现写小说原来这么难
陶狼很废话还带着抒情的口吻回答我说,是啊
心绪混乱的时候我颓唐地找到一本去年没有看完的王小波,于是开始想《王小波门下走狗》的来历
“老师啊,真是太谢谢您了,我们家阿辉在您的教育下,现在变得越来越乖了!”他一边说着,眼角似乎已经涌起了泪花
这实在像一种花,乍一看,难有惊艳之感
细观之,颇有不俗之处
如果可以,我愿意叫她雏菊、金银花,或者三色堇
那朴素的朵盏里,似乎蕴蓄着能够弥漫一生的寂静和素美
7、散步完了,于是回家 朋友说,有时对某些作品的体例拿捏不准
说是散文吧,却一眼看出存在大量虚构;说是小说吧,却又更像叙事散文
因此很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