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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一张傈僳族少女破碎的脸
一潭突然被搅乱了的心情
我想起了“尊严”这个词
诗人于坚不久前来大理,曾打开电脑给我看他网络上的文章《诗歌的尊严》,这是他诗歌得奖的感言
他说:“今天,诗歌的声音已经降到最低点
人们必须弯下来,跪下来,爬下来,才能听到诗歌微弱的声音
诗歌的声音已经降低到草叶的高度,泥巴的高度、盐粒的高度、甲壳虫和稻米的高度,这正是大地的高度,自古以来,诗歌就是在这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的
”他的话触动了我,使我想到了阿恰付的故事——她的歌声也许不属于虚幻的“天堂”,只能属于她脚下的“大地”
她只能在“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这就是她的命运!
一个善于交流内心世界一个擅长发现未知角落,在经过时间的走廊后留下各自的影响力,扩散于生活人生的大街小巷,充满着沉默气质的习惯遇见
二十二、爱情就像拔河,都蓄意对方爱本人更多,冒死想要博得竞赛,但忘了即使对方先截止,只会摔得头破血流
这边不种稼穑,人们生存之必需的食物、生果、菜蔬是工场消费的,衣帽鞋袜也都是工场消费的,材料是气氛和水
地面上种的十足都是参观树啊,花啊、草啊之类的,绿树花卉之间的那些涓涓小溪啊,河道啊有自然的,也有人为的
总之是应美尽美的了,所有星球即是一个大的花圃,一个大的游乐场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将近六十的老教师了,按照政策他是可以提前病休的了,之所以还没退,一来因为学校人手不够(已经有好几年没补充新的教师了),二来他还想涨一级工资后再退
他的老婆在农村,有两个儿子,成人了还没找到工作
他寻思怎么着也该涨一次工资了,也许就在今年,他抱着这样的希望坚持上课
他长着一副不像其他的老年人花白的而是灰白的胡子,使他看起来脸上总是笼上一层灰色,他总是将胡子留的很长,穿的衣服不够干净,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甚至给人邋遢的感觉,因此他不太受学生欢迎
他常常自嘲自解;我们已经是被时代淘汰的人了
我和他共事十年了,十年来他的角色在不断的发生变化:校长,党支部书记,物理教师,政治教师,到离退休前他变成了一名历史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