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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交易——这个时代用钱买温存的方式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象《非常公寓》里的苏菲
玛索一样,因为性而萌生感情的
或许这样的方式已经不再是时下的流行了
我们交流的只会是体温
情感是放在内心里随着眼泪一起暗涌的,那是更私人的空间里需要解决的问题
此刻老K就坐在我的对面,他大概觉得坐得太近,太亲切,不好,就站起来把门开了一点,然后挪到椅子上
接着打开手机,挂在耳朵上,叫他的妻子李平,还有他单位办公室主任来陪我
我心中有些不悦,嘴上却说:“不要叫那么多人,我又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来什么公干的,况且我也不风度,叫那么多人来干啥?”其实我已明白了无言的结局,只是想和他静静地说一会儿话
接下来我们说了许多话,他劝我想办法尽快调回县城,进一个合适的单位,他知道乡镇的杂乱、粗糙不适合我,“你是一个淑女呢
”他笑着说,这时的老K,又象个真正的老大哥,让我又回到最初的感动中
他又谈了自己的近况,看得出老K对他目前的单位、事业、处境都很满意,感到很舒适
“我也没有多大的理想,有车坐有酒喝,朋友来了能招待就行了
”这倒是老K的真实想法
但我对他言谈中流露的不思进取,享受舒适的愿望很失望
等我在办公室桌子后坐下,目光透过玻璃望着远处
静静的房子、柴垛,站在路旁低眉顺目的表情,提醒隐忍的况味与顺从
雪逐渐铺满大地,像妈妈手里的棉絮,越来越厚,温柔的延展,延展……这位女性有个伟大名字——我们称她为“自然”
阳光偷窥毛绒绒的树挂,银白素裹的原野,北国初冬竟有些玲珑剔透了
大海在不遥远澎湃着
分明的海风撩起我的头发,也撩起了我对你丝丝缕缕的担心
忽而,会有一两声的鸟鸣,洪亮动听,但却未叫醒任何一户人家,明显是不足为奇了
再细细看时,这才察觉,从来是一两个樵夫深夜上山,动摇这那早已残缺不胜的斧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树上,竹子上,举措很轻很轻,力道却很重很重,慢慢地,鸟声停滞了,似乎又安眠了,斧声,长久后,果然连一只鸟雀也惊不醒了
领会的人领会这是那些樵夫正为下一顿饭而烦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