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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青石和湖水承载着我的欢乐,一个乡村娃娃的欢乐;那么戏台则充溢着我的顽皮,一个假小子的顽皮
虽说是戏台,其实那不过是一块空地上搭了个棚子
别看它地方简陋,一到傍晚,天还没全黑下来的时候,那些老头老太,大伯大妈,大叔大婶们就早早的搬了小板凳坐在戏台前面了
老爷子是手里捧着老式的紫砂壶,嘴里哼着古老的京剧,什么长板坡,救阿斗……老婆子是磕着瓜子,还不停的拉着家常,什么东家生了个胖娃娃,西家娶了个俏媳妇儿……我们呢,当然是躲猫猫喽,从戏台前窜到戏台后,从人群这边溜到人群那边,可好玩了!我们这些娃儿们就这样像小泥鳅一样游来游去,弄的大人们都瞪眼睛竖眉毛的
最过分的是我们还不去上课跑到这里来玩,有一回被老师知道了还打屁股的呢!
父亲的荒地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
在一片潜心的时间,离你不远不近
我奢侈着前生的情缘,也追寻当代的踪迹
爱人在远处,你在水央,道阻且长
我着一叶兰舟,溯流逆流从之,划过红烟绿雨,淌过碧涛荡荡,弯进你的水域
瞥见清癯的后影,涂上功夫的深伤,我能否该拿诗经为你包扎
时髦如陈年的旧雪,已缀在你秋天的头梢,动摇成霜鬓雪丝
一生的相望,从你的笑脸平静溜号,直到一夜头白,白露成霜
现在安静宁静,留守宁静
我不禁脱口—句:“卖多少钱?”店主也是脱口而出:“不卖!收藏品,只此一幅,已有不少人问过”
铁魔居士的客厅中,宣纸行书“魔窟”二字挂在很显眼的位置
当地—张大床横竖堆满各种书,像个地摊
因床.我挨他—顿批,那情景还历历在目
—天晚上,—青年摄影家拜访短叙后,突然辞座走了过来
我来不及起立,便往后—闪,他挤了出去
第二天我来到记者部刚站稳,他拉着东北腔激动地说:客人要走,你为什么不起立,没礼貌,修养差,不配当我的学生
”无论我怎样解释,他听不进半句,不理我
人的一生说到底是一场悲剧
夸父追日也不例外
夸父显然是一个不同于众的狂人,或者说患有精神病
他不满足于庸常世俗的营生和应酬,不愿于吃喝拉洒中耗掉一生,他要寻找生命的新意义、大意义
毫无疑问他思考了时间对人的支配和控制:太阳,这个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圣灵,人的多少梦想和行为(包括生命)被它限制了
他要挑战这个从来无人挑战的东西,他要以自身验证人的生命究意有多大能耐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逮之于禺谷”,他终于进入了太阳中心,梦想成真
但成功往往是毁灭的开始,权威往往会烧毁对自己的挑战者,尤其是第一个挑战者
夸父又是一位智者,能寻找,也能逃离,离日而去,“饮于河、渭”,饮于大泽
多少勇者抱住成就不放,被自己的成就烧毁了,抱住权势的被权势烧毁,抱住荣誉的被荣誉烧毁,抱住财富的被财富烧毁…… 夸父始终能寻找生命的新意义和新出路
卡夫卡将人生的意义概括为四层境界或四种境界:一是神鹰啄食你的心肝,你的心肝不断地长;这是一种奋勇的抗争
二是你由于被神鹰啄痛与岩石结为一体,这是悲壮又无奈的同归于尽
三是生活和你彼此地忘却
四是生活和你彼此地厌倦
从夸父的身上可以看出人生的意义是逃离与寻找,逃离野蛮,寻找文明;逃离苦难,寻找幸福;逃离庸俗,寻找崇高;逃离羁绊,寻找自由……一以贯之的是对生的热爱与不满足
叔本华形容人生:“一只船不管行多远,难免有触礁覆灭的结局”,“一个肥皂泡不管吹多大,总是要破灭到无
”人的毁灭不外乎三种:一是毁于自然(生老病死的规律),二是毁于命运,三是自身
夸父显然是后一种,他选择九死一生的探险
最后“道渴而死”,也没有忘记“弃其杖”“化为邓林”,自己虽然身与名俱灭,但邓林毕竟是一个象征,是后来者的话题?路标?教训…… 或者还是为后来者准备的更多的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