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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几天隔三差五地有人来,母亲就让我在家待着,一边和母亲唠叨家事,一边等人来
母亲说着近几年家里村里发生的大小事情
母亲说奶奶去世的时候,有很多同村人找麻烦,我的那个大伯外表像人,其实是鬼,借办丧事故意刁难;奶奶98年7月去世,因为坟地要路过很多人的玉米地,我的一位大伯坚持要让我父亲挨门挨户地给人家说情,下跪;最多的说起我们家和邻居杨桂新家的宅基地冲突——持续多年,杨桂新是我爷爷的亲侄子,为了房基地的事情,有两次趁无人时候殴打了我母亲,还有一次伙同其两个儿子,趁我小弟挑水没有防备之际突然袭击,致使小弟身体受伤,精神受到一定刺激;至今还吵闹不休,无理取闹
母亲还说,队里分得几棵白杨树和苹果树,竟然有人将硫酸涂在树干,埋在树根
这些很小的事情,却使我异常愤怒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
早在我未出生之前,安子沟这种窝里斗就异常频繁
仿佛是这个村庄的一种传统
我出生乃至稍明世事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和经历过了
我不能无视父母的屈辱,但我又是无力的
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村庄的对手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因此,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人是恶的”的思想就很深刻地嵌入了我的骨头和灵魂
她沉默一阵后抬起头,带着满眼的潮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向我露出干涩的一笑说:什么是命?上面的政策就是老百姓的命,要是摊上了,挣不脱的
她说完,就到脸盆前洗脸,再也不说别的
现在的电脑屏幕之所以一般都是蓝色的,是因为在蓝色里的行走,是世界上最自由的行走
行云流水,世界上最自由的两种行走中,就有一个是在蓝色的天空里
古人说:天马行空,那个空,不是红色之空也不是白色之空而是蓝色之空
我们狼吞虎咽,一会儿吃饱了
宁少爷抢着买单
我不同意
服务小姐还是听我的话
菜很少,可已超出一百
这地方价格确实不比杭州低
不过,我们没必要对满大街跑的男人集体绝望,还有一些天堂鸟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