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风轻拂的火车站
站台上冷冷清清,等待列车进站上车的旅客只有十几个人
我诧异,怎么只有这么点人啊
猫姐笑,要依着你老公坐五点四十那趟车,挤都挤晕你
这多好,人少不用挤,车上肯定有座位
还有散板和兰子陪你坐到武汉,我也可以少担很多心
我心甜嘴硬,这猫猫啊,我一个老妇人,身上又只有几两散碎银子,你担哪门子心啊
猫姐不计较我言语无状,反笑嘻嘻地说,妹妹们,我们也来一个亲亲热热的车站送别吧
兰子和我积极响应,不管旁人目视,众目睽睽之下,就你拥我抱起来
散板姐的动作更出人意外,一把抱起猫姐,原地转了三圈
疯闹玩笑,离别的轻愁在笑声中随晚风一起消散
常常她们在昏暗优雅的背景下,纤长的手指摇晃着杯子
漠然憔悴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窗外
她们苍白柔弱无力
瞧瞧人简然,认识秤砍价也自然是行家哩!心里那个佩服呀,真是别提了!可突然简然向我们毫不留情地投了颗炸弹,把我们全体炸晕了
她拿过称来对着小贩理直气壮说:告诉我,一斤在哪里!
这位大嫂是新娶的,我回老家见到的那一位,给了点钱,让她走了
牢记有人说过:在对方展现精巧的功夫赞叹她,她常常没有任何发觉;而在她低潮的功夫抚慰她,则能让她对本人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