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比我的好
语言多了也没用,都听不懂
”
在我小的功夫,每到寒暑假,常到奶奶家,陪独立宁静的爷爷奶奶
在奶奶家外出不遥远即是消费队队部
给我回忆最深的是在队部院外边有个长有50多米,宽有20多米的大水坑
出于猎奇心,常常看盟员们从山上割来青青的荆条,昔日成长的嫩枝杈,象扬场一律的,将一捆捆的荆条往水坑里扔
盟员们不顾毒热的太阳,满脸晒得很黑,脸上流动着汗水,顺着脸上的汗渍又流下来,流到了脖子里,偶尔很忧伤,就见她们用长有肥厚茧子的大手趁势抹一下,就又拿起一捆荆条交易水里扔,她们有年纪大的,更多的是年轻的小伙子,大密斯们也一律同小伙们干活,绝不出色
不过穿的衣物有点小花,及粉赤色等脸色的衣物,脸上同小伙子一律,是汗水化的妆
等我再长大些,我才慢慢领会了姥爷说的话这时候,姥爷仍旧伴随姥姥去了
姑娘坐在树下,把一枝长满了花朵的树叶拉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脸,眼睛透过茂密的树叶,望着一群小伙子用厚底的皮鞋敲打着土地和她小小的心灵
粗糙的嗓音向着树下的姑娘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邀请,姑娘们大声地笑着,没有回答
圆形的舞阵逆时针地旋转着,一个小伙子随着转动的舞阵来到树下的一块石头旁边,对着坐在石头上的一个姑娘微微在笑着
姑娘放开树枝,那树叶包围着的花朵被树枝牵引着升到半空中,一晃一晃地散发出浓浓的香气
姑娘站起来,插到队伍里去,把手交给她注视了很久的人,轻巧地迈开舞步,承受火光热烈的辉耀
她那红红的脸庞,因为被心爱的人拉住了柔软的手而羞涩,因为火焰明亮把她呈现给天空下的森林和森林中的平地而激动
一只手牵着她的手,粗壮的手指有力地挥摆着,组成森林里舞蹈的浪潮中的一滴水,两个手指神秘地挠着她的掌心,暗暗地倾诉着一腔热切的情怀
所有的语言都在掌心里展现,却无人知晓
是的,我晓得你在这个季节里总是坐立不安
惆怅、彷徨、凄楚,以及你心神无主地不知道自己该织一件毛衣打发时光,还是将你浓郁的思念写一首爱情诗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