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有宗教的魔力,效法基督,向大自然学习,具有庄稼和农夫那样的耐性和忍受力
梵高播种着麦子,世界就是他广大的麦田
麦粒被播撒于土地,就是被流放、闭关或炼狱
麦子与人不同,没有家园,或者播种地就是故园
麦子在此安身立命,原地不动,夜以继日地进行缓慢而剧烈的内外部运动,——在渴望和忍耐中,修炼,悄然地深呼吸
有人给同伴指点:看,那是天池!朝左望去,满怀惊喜的我不禁有些沮丧失望
本以为天池虽不比海阔总比湖大吧,不料却是这么小小的一泓清水,水面上一艘小船,那边一座小房子
心想:有些东西还真是应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这句古叹
或许不是真的天池吧?
当将来的一天,当你我万籁俱寂回顾旧事的功夫,想起那些如贼星般划过人命的恋情,请你我不要把相互的缺点归罪为因缘
本来说究竟,因缘是那么空幻笼统的一个观念,真实感化你我的,常常即是那偶尔三刻重逢与相爱的机会
工会的老杨披着短大衣沿中线上了场,估计走到中间了,站住,看了看,觉得还不到,就又走了两步
他先向领导欠了欠腰,又向寒风里的观众欠了欠腰
他的两只手从袖筒里不老的老刀般抽出来时,果然有两道白光,人们定下眼来一看,看清了,不是别的,却是两只白手套
莫非不是么,那些秀美的花儿都采用在这个时节大张旗鼓地怒放,尽管那高悬的炎日,尽管那争辩的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