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留给了你我一个又一个四序,一片又一片荒凉,一杯又一杯辛酸
无声感慨、无可奈何向往、多数徜徉
躺在病床上,便胡思乱想
首先想到了生命
人的生命,既很伟大,又很脆弱
其伟大,创造世界;其脆弱,一呼一吸,悬于一息
譬如一只鸡蛋,可以蕃衍无数生命,延续成庞大的生命群体,然而,决不可稍有重创——危也,弱也
莫若一棵树木,有千万根须深扎于大地泥土;莫若一眼山泉,有无数脉管深连于大山胸膛
树木繁茂,可生长千年万年,泉水归海,可得以永生不涸
我遇到一位来巴黎进修音乐的留弟子,她说逢到周末往往买张票钻进地下铁路站
巴黎的地下铁路很自在,只有你不出来,在里边乘着车不妨往返往返跑上一天
她就一站一站地去听那些民间乐手们的演唱
巴黎是个国际化的城市,乐手也像乘客一律来自寰球各地
不必去辩别她们的相貌,只有一听乐曲就领会谁是法兰西共和国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奥地力人、苏格兰人,谁是阿拉伯人、亚洲人和墨西哥人
近几年俄罗斯人和东欧人慢慢多起来
那些额头的头发进取翻卷着的小伙子,把挂在胸前的手风琴努力地一拉,便使咱们搞过几十年“中苏和睦”的华夏人感触关心极端
在香榭里舍站上,我见过一位华夏密斯坐在何处弹琵琶,她黑黑的披发飞瀑一律从额头垂下来,弹得很加入
然而急遽走着的搭客很罕见人停下来听一听
大概这种陈旧的乐声对于法兰西共和国人来说太边远了
各别文明是很难赶快勾通的
但她的琴桌上却放着一支深赤色的玫瑰
说大概这是哪位执花去看爱人的年青夫君,将手中的花儿转而献给了这位如奏天音的东方神女了
5年前我曾回到那个镇,校园后面已经被夷为平地,当年的树一棵了也寻不见了
那些树已成为那个岁月的见证,永远挺立在我们的心中,还有那些青春的名字、美丽的故事
闷
郁闷
很郁闷
超级郁闷
我不渴,但是我突然很想喝水,想喝纯净水
可这里只有浑浊的井水……我杀害了一只蜻蜓,放在我家门口,希望以此挑拨蚂蚁打架,可是蜻蜓给风吹走了,再也找不到
屋前屋后都没再有昆虫们的影子
我轻声的哼唱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却老是走调
晚上来电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了小刚的一首歌曲,名字似乎叫做《寂寞轰炸》,可是电脑里面已经没有了这首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