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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夜晚,还是不断地做梦
梦到去世多年的父亲,用车子驮着我去青青的稻田地
梦到小时候
我在老房子后面的小路上,一直往路的尽头看
路上什么都没有
我回来,在后门那等着,我觉得一定有什么来
果然听到有汽车的声音,是一辆绿色的吉普
缓慢地驶过我家的门口
我急得跑过去,大声喊:喂,你不是来接我的么?那车毫不迟疑地继续往前开,丝毫不理会我在后面跟着跑
小路越跑越长
最终我不跑了,竟然丝毫不累,只是很纳闷,问自己,这车不是来接我么?既然不是,那还有一辆
忙折回去继续等
夜色拢了周围的一切
我等待的那车还是没有出现
在梦里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哪辆车是来接我的?还多次梦到宇宙飞船,或长梭形或圆形
一次飞船飞行得很低,在我头顶,看到悬梯,机舱门,窗户
飞船在我头顶无声地压下,没有气流
我恐慌
忽而,它直落到身旁一艘大船上,像是要摧毁一切生存的生命
我抱着妈妈逃跑,但是步履艰难
母亲不看法字,不会拔电话,只能按重拔键
凡正她的电电话簿里也惟有咱们五部分,按到谁的都一律,有什么事,就彼此转达
可母亲从不简单去重拔电话,她怕误了咱们的处事!不想拖后代的后腿!......
又是开学季,室友还在回来的路上,我独宅在寝室里
狭小的空间里拉扯着很多根绿色的包装绳,上面搭着刚刚洗的被单和略带南方特有的潮湿味道的被褥
空空的走廊偶尔能传来愈走愈近的脚步声
每次温柔的敲门声背后,都是可爱的同学送来家乡的特产
刚刚码字的间隙,又传来这种动听的声音
商场转了一圈,买完菜出来,本想赶快摆脱门口那叫嚷卖蚬壳的老翁摊位,可担忧什么常常却偏巧遇到什么,老翁冲着咱们就喊,东家,陈腐的蚬壳,廉价卖了,买一点吧
平常还真的很少在商场门口遇见买这么陈腐的蚬壳,大概真如莲友所说,孽缘,孽缘
出了党校大门,我们手拉手扑进漆黑的夜色
荣她家离家只2里多路,我们一口气跑到她家就抱在一起,亲不够,吻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