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闲坐,偶尔又翻出了《李白全集》,心中不仅涌起莫名的忧伤
李白早年随父从中亚的碎叶远迁至四川江油青莲乡,故此成名以后自号青莲居士
蜀中灵秀山水养育了他清俊高雅的人格,所以他第一次进长安,太傅贺知章就惊呼之为“太白下凡”
古人论人云:相由心生
可见他不光是品格一流,而且长相也非同寻常
但这只是他悲剧人生的开端
李白的确是仙,读他的诗句总像是天外来音,如潮水般撞击着俗人幽冥的心扉,最后不得不给他下个定义——狂
其实这个狂是不准确的,钱钟书先生曾云:李白的性格有两方面,一是狂,一是狷
狂,是他外在的行为表现,狷,是他忧离愤世后内在思虑的凝结
当然,也有一些人一直想拿先生晚年的诗酒自娱来否定先生遗留给人世的绚烂华章
其实,先生的狂不是他性格的本源,而这狂恰恰来自于先生的天真,来自先生的直爽、豪侠,来自先生不同凡俗的人生追求,求之不得,便成为忧愤和狂狷
早年的李白也曾经拥有山花般烂漫的理想和追求,“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就是为了实现一番宏功伟业
那时他的心境是明朗的,思想是单纯的
“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是的,现在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城里人了,你看我身上穿的,你看我家里用的,你看我出门坐的,丝毫也不比那些与我一样的普通公务人员逊色多少
或者,我已经实现了爷爷的愿望,可为什么一到爷爷坟前,我怎么就这么心里发虚、脸上发烫、腿上发软呢?三叔在旁边捣了我一下,回过神来时纸钱已经烧完,我默默地拧开茶杯,将泡的又浓又酽的一杯龙井茶颤颤巍巍祭奠在坟前
15、付出就有回报,比如一倍的奢望换两倍的失望
处于‘亚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历史文化名城大理,形成了独具特色,自成体系的兰花文化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这是外省人的讲法
不过湖北人自己出的文学刊物就有以“九头鸟”命名的
我曾三番赴鄂,前两趟与耕夫素昧平生,本不相识
第三次到了湖北阳新,距耕夫所在的黄州已不远了,就想去见见面
黄州这地方好呵,既是文化名城、又是通衢之地
耕夫便曾这样吟咏:“且借苏子当年的那支古船/轻轻一点篙往上水上了汉口/稍稍一使桨往下水下了杭州/上水的河道很曲折/有伯牙在琴台弄清丽之音/有昭君在香溪掏衣的诗韵/下水的河道很妩媚/如江南少女青藤般舒展的手臂/总想把你的心缠绕成那一根/一吹就吹出浓浓江南味的竹箫”
此外,黄州回龙山下、团凤镇里,还有人们所熟知的林彪故里林家大湾(顺便提一下,耕夫便是团凤镇人,算是林彪地地道道的小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