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我
一尘世界离不开人生的定位,一人实际也离不了理念的维持,一人生存更是缺不了精力标出的目标
或是人天生为了向前走的光彩,或是寰球变成了向左向右认知的产生,或是生存玉成了理念实际究竟是人生的开始
来到了大理一中的门口
因为放暑假,校园里幽静安详,除了正午洒满的阳光还在灿烂之外
大理一中注定了是一个驿站,学生们在这里搭上一条书本做成的渡船,从知识的殿堂出发,过渡到未来辉煌人生旅途的某个切口,然后把大理的文化弘扬承传
现在,这些学生们或许正在家里用辛劳与灼热的情感,细细擦试着他们手中的桨橹,准备在新的学期里,继续挥桨前行,情形如同我站在学校的门口,期盼着又一位即将与我邂逅的朋友,还有我预瞩的她的脸上闪烁的大理特有的人文景观的笑容那样,憧憬难抑
行道树,浅色的围墙,十字街口美丽的花坛,没有一丝厌倦神色的路人和甚至是悠闲地晃荡在路上的小狗,都给我递来了一种女性特有的阴柔美感
可以有无数随机的选择,然而冥冥之中的日程安排,却落在了这所学校的门口
我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突然透过物象起伏不定的游走纹路里所隐含的玄机,瞥见类似于彩花石或者水花石质感般的大理肌肤上的色泽中,尽是柔性和谐的文化成分
等待是一种渴望,也是一种回忆,如不留神,说没它就没了
或许远在新旧石器时期,大理古人类繁衍与生活的痕迹,线性一样散落在苍山洱海地区以及剑川海门口的“铜石并用文化遗址”之处,就是因为当年没人留神记录,千年后只能依凭猜测来想象那些流连的眼波
同样是流连于马路上的我的眼波里,驶来一辆三菱越野,吴君雯在车上频频招手
我平静脸说:你发什么疯呀
遗迹绝不示弱地抨击道:我发什么疯,你最领会
说完,一停止,出了家门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